!算晚辈求您!”看着江辞那副着急的样,他才收了收顽性,撇了撇嘴,“切,真无趣,老夫又不是不给你,不过,你得拿个东西和老夫交换。”

    这怎么又要交换?这个半先生,咋还是个事儿精!

    他虽心有抱怨,却又不敢直言,依旧是好声好气地同半先生说话:“您说!”

    半先生见目的达到,露出一丝极为不轨的笑意,令江辞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本以为他要提什么极为苛刻的要求,没想到他竟是想要魏未平日佩戴的那个银铃!

    “半先生,您要那个银铃作甚?您若是喜欢,晚辈给您把全盛安最好的银铃买来!”

    “老夫不嘛!老夫就要那个!你给不给!”

    他像个被没收了糖的小孩般,一屁股坐在凳上,扭着身子撒起了脾气。

    江辞无奈,只得走到铜镜前,将那串银铃递到未先生手中,而未先生倒也是直爽,直接就把丹丸拿给了江辞。

    “好了,那老夫先出去等着,等你夫人醒了老夫再走,不然呀,被你们传成江湖骗子可就不妙了。”

    江辞朝半先生弯了弯腰道谢,他也是投以微笑示意,背着他的竹篓,带上他的招牌旗子便走出了院。

    而江辞也赶忙倒了杯水,小跑至床边,将魏未的头轻轻扶起,喂她吃下了那颗丹药。

    这半个时辰,对江辞而言,怕是人生最为难熬的一段时候了,他的唇始终抿着,抿到失了血色,握住魏未的手也热出了汗。可就算如此,他仍是坚守在床边,眼睛都不敢多眨几下。

    于这个过程中,魏未的脸上逐渐晕出了红色,泛白的嘴唇也变得红润了些许,就在燃着的熏香倒下最后一截香灰时,床上的娇人,也终于睁开了眼。

    “肉脸包!你醒了!”江辞握住她的手愈发用劲了些,连忙凑过身到贴近她的脸,急促拍打而出的热气都扑到了魏未的脸上。

    “江辞,你怎么这幅模样了,你这一蓬头发,都可以当鸟窝了,真丑,哈哈!”

    没想到魏未这个小没良心的,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戏嘲为了她三天三夜未合眼的夫君。

    江辞听后,刮了刮她的小鼻子,佯嗔道:“好你个没良心的,竟然这样说你夫君!”

    可他话还未说完,魏未就探出了被窝中的手,轻轻抚上了他的额头:“这是怎么搞的,疼吗?”

    江小公子最好面子,若是被她知道这额头伤是怎么弄的,那岂不是得遭她笑话一辈子!于是,他便将事情隐瞒住,换了一个口头说法:“无碍!这,这是,昨晚起夜,不小心,不小心,撞墙上的,你,你知道的嘛,天太黑看不清路!”

    “骗人!你看你都结巴成什么样子,还撒谎!羞羞羞!”魏未俯着身子坐了起来,边说边朝着江辞做了一个鬼脸。

    江辞见谎言被揭穿,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可,这时,他才反应过来,从肉脸包醒来时与他所交流的话语都与往日截然不同,他不禁担心地摸了摸她的额头:“丫头,你莫不是又烧坏了脑子?”

    “你才烧坏了脑子呢!”魏未娇嗔一声,推开了江辞的手。

    江辞不解眼前人,怎么突然的极为机灵?连忙吩咐门外候着的小厮叫来了前厅的半先生。

    “哎呦,江公子,你府上的下人是练过轻功水上漂吗,这一路拽着老夫赶来,差点跑得老夫岔气!”刚跨进门的半先生,汗珠直往下落,弯着腰身扶着墙,口喘粗气说道。

    江辞连忙将他扶到桌前坐下,并为他倒了一杯茶,待他将杯中之水一饮而尽后,江辞才发了问:“半先生,真是抱歉,又把您从前厅大老远地给拉了回来,事情是这样的,我家夫人在您的神丹的药效下,的确是醒了过来,解了毒,可这……”

    江辞转过头看了看扑闪着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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