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不清你们说啥呀!噢,忘了!我还捂着你们嘴呢!”

    “呼!可憋死我了!”被江辞松开手后,二人先是急促地呼了呼气,后才将事情慢慢道出,“少爷呀,这几日,嬷嬷都没什么异常,不仅没在私下搞小动作,还时常跪于屋内向少夫人祈福呢,少爷,您说,咱会不会怀疑错人了?”

    “呵,她那是做戏做全套,不是她做的,还能有谁?不过,这种招数绝不可能仅是她一人所为,以她的能力,是弄不来这蚀骨散的!”

    一提起这毒妇,江辞脸上就只有愤懑,才说完,他又趴到两小童耳边悄悄嘀咕了些什么。

    “什么!真要这样啊?少爷,会不会不太好!”

    “笨蛋生一,瞧你那大嗓门!嘘,小点声,你生怕别人听不到啊!”生一这人,什么都好,唯一的缺点就是喜欢大喊大叫,是个死脑筋!这不,江辞才吩咐完,他那嗓门又张开了来,在青袍的严声斥责下,才闭住了嘴。

    “按我说的来就是。”

    于江辞嘱咐下,他两人便允诺答应了。不一会功夫,他二人就跑到前厅大声哭喊,将府上之人都引了过来。

    “哎哎哎,这是怎么回事啊,你俩在这哭什么哭,晦气不晦气!”

    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江管家也急忙赶过来看看情况,不然这场面被家中主子见了,那可是大过呀!

    见江管家来了,生一和青袍更是哭的敞开了怀,一把鼻涕一把泪哽咽而道:“小的们,小的们,刚从少爷那儿过来,本,本是去给少夫人送药,可哪知,少夫人,少夫人还是没能挺过去,香消玉殒、芳魂远去了!”

    “什么!这,这,这怎会如此突然啊!”江管家听后,直接是被这消息惊得跌坐于地,都失了往日风度,捶着胸口老泪纵横。

    而身边围着的丫鬟和小厮也都如江管家一样,痛哭流涕、泣不成声,口中不停唤着魏未的名字。

    就在前厅一片哭声时,江辞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到了众人面前,眉心都揪扯凝为一团,痛心疾首呵斥道:“行了,你们也别哭了,这要怪,就怪那贩野菇的小商贩!是他害死了未儿,我江府,定会让他偿命!”

    “少爷说得对,这商贩丧尽天良,竟为谋一己私利,不惜做出这等谋财害命之事,死不足惜!”

    底下的青袍同江辞一唱一和,掀起了府上下人的愤懑,皆在喑恶叱咤。

    “对!杀人偿命!死不足惜!”

    就在众人转悲为愤、咒骂那商贩之时,江辞的眼光紧锁上了躲在游廊一角处窃听的嬷嬷,只见她吓得面色如土,不寒而栗,正当她打算溜走时,江辞又说了一段更令她惊恐的话。

    “还有,此事不准传给外人所知,府上也不允挂白绳、挂花圈。”

    “少爷,这是为何啊?”

    对于生一的提问,江辞眼底划过一丝寒颤,说出一句诡谲之话:“想必大家都知,方才府上来了一位游医,哎,可惜,还是没能将魏未救回。不过这位游医临走前说,因魏未走时心有不甘,所以如今还不愿离去,要到明日才会魂归,所以本公子希望,在这之前,都不要有人扰了魏未的游魂。”

    底下人一听,虽是身子起了战栗,不过也只敢连连答允。

    这不,江辞才说完,大家伙便将自己手头未做完的活利索地干完了,天才黑了半边,就赶忙躲进了自己的屋中,房门紧锁,灭去了灯。

    整个江府,除了府门前亮起的淡淡光晕,皆是被黑暗笼罩,且极为寂静,只能听到阵阵虫鸣和司阍紧促的呼吸声。

    江丞相和江夫人回府时,都被这诧异的气氛给吓了一跳,还好江辞及时出来将他二老送回了屋,便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一一道出。

    不知不觉,已是到了子夜时分,阴气煞重之时,同-->>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