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随着她一同而去,哪知才跨入宫门,就被那卑鄙小人孙州弹劾。

    “回禀圣上,于这次颠门之战中,魏将军之女魏未的确是立下头等大功,这实属事实不假,但这小女子无视圣上的圣喻和军纪,甚是妄肆!竟敢擅自拿走魏将军的虎符,不事先禀告于圣上您,就私自带领精兵出征!这次的大获全胜,老臣认为更多的是天庇吾淮夏,暗中自有神灵相助,不然以她一个毫无带兵征战经验的小女子,怎能获得这般功绩?再加上该女不仅擅自调兵,还私下携带御史台监察刘润随她出征,未经过圣上的许可,放出了关押于西海原林的寮鸟!所以,以老臣所见,这魏未不但配不上女将军的名号,还应当按国律惩罚她和刘润!可不能失了国法,坏了规矩呀!”

    这下江辞总算知道孙穹那副咄咄逼人的模样是和谁学的了,原来是和他这个爹学的。

    孙州口口声声以家国为主,实则只是为给自己扫清他们这些“绊脚石”罢了。

    江辞看着他那张扭曲的老脸,不禁噙起嘴角白了他一眼,可就是因为这一眼,孙州这只疯狗又开始逮着咬人了。

    “圣上,依老臣看,这魏未如此放肆,和江家也脱不开关系!她私下做的这些事,身为她夫君的江辞定是知晓的,可是他们江家不但不及时上报于您,反而伙同隐瞒!”

    “哎呦喂,孙大人,您还真是逮谁咬谁,莫不是今日要把平日里您的那些死对头都一一划入这‘欺瞒同伙’里,扣个莫须有的罪名,一次性把您的绊脚石都扫清了?”

    江辞还是太年少,忍性不足,竟一时间将心中所想都说了出来,不免引起殿上一阵喧哗。

    “孽子!休得在朝廷上这般狂妄、无礼!”江辞还没来得及将腹中其他话道出,就挨了他爹的一掌巴掌,清脆的声音使得殿上再次安静。

    “跪下!”江丞相的话锋利果断,毫不允许江辞拒绝。

    而他也在仔细看清眼前场面后,才反应过来,这不是在什么地方,而是在最为神圣的朝堂,上座之人,是当今圣上。

    心气高的少年终是意识到了自己刚才那番话已造成了怎样的影响,为了不然自己父亲难堪,他也只能顺从跪下,可就当他双膝弯下快着地时,突被一双手硬生生拉了起来。

    “这事,的确是臣女的错,但还请圣上莫要牵连到刘大人以及臣女的家人们,臣女领罪,甘愿受罚。”

    魏未的声音不带一丝颤抖,镇定自若地弯下膝,重重跪在了皇云殿的殿央,接受着众人投来的目光。

    “禀告圣上,这刘润同魏、江两府之人,定亦是要受责罚的!莫不能听信这小女子之话,饶过这些包庇之人啊!”

    孙州还是不甘心地道说着,惹得龙椅上的人蹙眉啧嘴,心中好不烦躁,怒拍椅把:“够了!闭嘴,吵吵嚷嚷的成何体统!”

    紧接着看向了一旁的严文,问道:“严大人,按照淮夏国律,这要定何罪处何等刑。”

    被叫到名字的严文连忙上前拱手行礼,响亮着嗓门说道:“回禀圣上,按照本国国律,私下调动军队、任命官员,应处……死刑,且实以连坐制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