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呢,庞公公支支吾吾的,臣妾都没能听明白呢。”

    孙怜歌笑的花枝乱颤扭着腰身走进,于她身后有几个粉衣宫女,替她拉着衣摆跨入门槛。

    可当她走进看到殿内仅有的几人时,特别是看到孙州和孙穹极为难看的脸色时,脸上的笑意灭下去了几秒,却又强迫着自己再次抿起嘴角。

    “圣上,怎把臣妾的兄长和侄儿叫来了,莫不是知道臣妾最近想娘家亲人了。”

    孙怜歌快步走过,直奔黄袍之人,丝毫不在意殿内尚有他人,似一只无骨的猫般轻轻靠上那人,使出千娇百媚的姿态。

    却未料到,换来眼前人的厉声呵责:“成什么体统!还不去一旁待着!朕今日唤你来,是有事要问你!”

    这人全身的气势骤然释放而开,带着些许不容抵抗的威慑,压的周身的温度都更为寒一些。

    孙怜歌不由得感到几分畏惧,只得将身子挪开,规矩地走到台下去了。

    “江辞,这人都到了,那你就开始吧!”

    “是,圣上。”江辞允道,后走到三人身前再次将事实说出,果不其然,其中最沉不住气的孙穹慌了神,夺话而道。

    “江辞!你有证据吗?这梁三娘都死了,你说的这些话谁又会去相信!你这分明是在造谣,是欺君大罪!”

    “呦呦呦!孙小公子,别急嘛。”他一把将孙穹指向自己的手指摁了下去,挑挑眉说,“这死无对证的道理,我当然是知道的,所以,我定不会蠢到把证人给杀了吧?”

    “江辞!你你你,这什么意思?”他方才一席话出口,慌了神的可就不止孙穹一人了,同时还包括他爹和他姑姑,三人皆是急促了呼吸。

    江辞只是唇瓣勾了一下,朝门外喊了一声,随即,走进一人,孙家三人见到她都惊呆了口,特别是孙怜歌,脸色变得极为难堪。

    “这,这这,怎么可能!江辞,梁三娘不是早死了?尸体都丢去乱葬岗喂狗了?你这是弄个相似之人来替你演戏吧!”

    “呵,孙公子,你这怎么出了那么多冷汗,和见鬼了似的?再说了,你为何能如此确定梁三娘已死?莫不是孙公子亲自去乱葬岗查看了?”

    江辞看出了孙穹的畏惧,转而说话更为冰冷:“是不是梁三娘本人,怜贵妃不是更为清楚些?”

    孙怜歌仍是努力地戴起自己的面具,挤出安然淡漠的笑,可还未想好如何开口,就被梁三娘截过了咽喉处的话:“老奴叩见圣上,圣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行了,起来吧,你知道些什么,全都给我说出来,不允有一丝半点的虚假!不然,拿你人头试问!”

    梁三娘叩了叩首,直起了腰杆子,于众人都未反应过来之际,一手指向了孙家三人。

    “老奴今儿就要为自己犯过的迷糊错做弥补,揭穿着孙家几人的阴谋!这孙大人刻意将老奴安插进江府,目的就是为了故意陷害江大人,而下毒一事,则是受孙家公子和怜贵妃的指使,且那盛德堂的方大夫,实则为怜贵妃昔日的相好!老奴不仅知道这些,老奴还知道之前皇后娘娘莫名滑胎之事,也是怜贵妃一手操控的!是她命令老奴将带有麝香的荷包放到了娘娘的枕下!”

    “不!不是这样的,圣上,您休要听信这个贱婢所言,臣妾压根不认识什么方大夫,也未做过谋害皇子之事啊!您要相信臣妾啊!”

    见自己昔日做的那些事都被梁三娘抖了出来,孙怜歌急忙跑到圣上身边,跪在地上摇着他的手臂解释。

    她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可圣上压根不吃她这一套,管它是真是假,心中怒火已是燃起,顺手一巴掌将孙怜歌打趴斜倒在一旁。

    而之后,江辞还叫来了盛德堂的方大夫,不到半盏茶的功夫,他就道出了事实。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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