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这类客套想法,反而是对自己的杰作满意极了地拍了拍手,续而将推车的拉手用多余的藤条固定于第四名死尸身上。

    “辛苦你了啊,你叫什么来着,哎算了,你们那些名字都那么像,小爷才分不清呢,就叫你们……上山打老虎吧!”

    齐卫楠说话时顿了顿声,本想叫他们一二三四五的,可奈何小纸人们已优先占用了这些个名号,便随口给这五名尸取了个别称,倒也是好记些。

    “还有你,叫什么葛烨,名字听得倒是威风,像个侠客似的,可还不是年纪轻轻就成了别人的刀下魂,以后就叫虎,霸气!威武!贱名好养活,愿你下辈子呦,别再做一个早死鬼咯!”

    她又折回步子走到葛烨身边,凑上前和他耍了耍嘴皮,甚是欢悦一笑,说完便迈着大步走上了前,看了眼腰间的纸人又回头看了眼五名尸大喊道“一二三四五,上山打老虎,咱们出发咯!”

    齐卫楠右手摇摆着系魂铃,岔着腰迈开大步子,口中念着趣歌谣。

    “一二三四五,上山打老虎,老虎打不着,打到小松鼠,松鼠有几只,让我数一数,一二三四五,五只小松鼠。”

    伴着她的歌谣声,四只僵硬的尸首紧随在身后,抬起手来一蹦一跳地蹦跶着。

    还有一位坐拥皇家待遇的“大老虎”悠哉躺在推车里,享受人力车夫的拉运。

    俏皮的声音如归山晚雾潜入深处,渐行渐远地没去了声。

    而方才那片血流成河的土地上,破土而开了一朵猩红的花,埋着的根若一张巨大的蜘蛛网,扩张于整片主战场,犹若蠕动的肠,贪婪吸取着不知为何物的养分。

    “哎,都是因为带着你们,害得小爷客栈都不能住了,只能在这又冷又潮的山洞里将就一晚了。”

    此时的天已是黑透了,齐卫楠也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了,携带在身上的干粮也被她吃的精光,只得靠路上摘得野果来充饥,再加上还得憋屈到和五个呆瓜呆在一块,她的心中愈发郁闷了。

    齐卫楠一边啃着野果子一边唤出了小纸人“一”同她唠嗑,不然身为话唠的她没个人说话,不得无聊死!

    “一,你比我长十多岁,阅历比我广些,我问你噢,你之前遇到过像虎的这种情况的人吗?”

    她摆出一副大爷的坐姿,嘴里还咀嚼着东西就开始叨叨,不慎飞出的口沫溅到了一的纸片身。

    “阿楠!我和你说过多少次,别学那些赌坊子里的人的坏习惯,你看看你,现在哪还有一点姑娘样!”

    “一”未直接回答她的话,而是又摆出一副老者模样双手环在平面的胸前,摇着脑袋,苦口婆心地劝诫着她。

    齐卫楠给了它一个苦笑,回过头接着啃她的果子“我?姑娘?呵!一,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情况,我那家中谁还把我当个姑娘养,名字都给我取叫为男,说不定噢,过几年就要让我讨媳妇咯。”

    她的语气一时间令人分不清是在逗趣还是在感叹,只觉得有几分苦涩。

    为避免“一”再给她讲些大道理,她抢在它回话前将话题引回正轨“一,问你话呢,你见过像虎这种,不生不死的家伙吗?”

    “虎?”

    “喏,就是那个,躺在推车上那长得白净的小子。”

    对于齐卫楠新给这五人取的别称,“一”还没能够将他们一一对应,有些懵圈的朝齐卫楠问了问。

    而她也是够懒的,懒到都不愿抬抬手指一指,只是用眼神瞟了瞟示意。

    “嗯……我这还真没见过,不过说来也是很奇怪,都半个多月过去了,他竟身上无一处腐烂,就和睡着了一样。”

    “对啊,而且这家伙,对系魂铃还不起任何反应,真是个奇怪。”

    连见多识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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