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发生过。
只有开始渗出水源的潭底，证明这里确实刚刚发生过一场恶战。
“那个老者是谁？”丁凡打听。
“灵皇，还是不知道的好。”天仁德连忙说道，其余四名天女也都侧目低头，回避丁凡询问的神色。
丁凡微微蹙眉，凌子风也是面色凝重，放开感知探查，拱手道：“启禀灵皇，地下有女魃的住所。”
“进去看看。”
丁凡带头，从入口下去。
偌大一座豪华宫殿，共有九层，里面却空空如也，女魃竟然在最后时刻全部收纳带走了，什么都没留下。
威腾气得破口大骂，但也于事无补。
仅存的十几名鬼仙匍匐在地上瑟瑟发抖，头也不敢抬。
“女魃已被驱逐，你们想怎么死，自己说！”冷灵儿呵斥。
“同为鬼仙，更当体谅我等也是身不由己啊。女魃跟前，哪有我们说不的道理。”其中一名鬼仙争辩。
“灵皇面前也敢狡辩，找死！”
冷灵儿柳眉倒竖，鬼仙们面面相觑，倒也识趣，连忙大礼参拜，“拜见灵皇！我等愿追随陛下，此志不渝！”
呸！
季如花翻着白眼，嘲讽道：“刚才还为女魃效命，恨不得生吞活剥了我们，现在就要投奔灵皇，你们的忠心，可没人看得到。”
为首鬼仙迟疑了片刻，拱手道：“灵皇，我等误入歧途，早就对女魃心生不满，无奈修行不易，死过一次，更是怕死。”
丁凡背起手，沉声道：“各为其主，倒也情有可原。但如花说得不无道理，如果再有更强者，贪生怕死如你们，是不是还会再背叛我？”
“灵皇此言，令我等羞愧难当。其实，”鬼仙鼓足勇气抬起头，拱手道：“我知道灵皇几次探寻鬼域，却止步于鬼王殿，因此适才偷偷将七宝船藏起来，没被女魃带走。”
哦？
丁凡眼前一亮，连忙问道：“宝贝在哪里？”
鬼仙迟疑了下，重重磕头，“只要灵皇答应能饶过我等，七宝船自然是双手奉上。”
“大胆，敢跟灵皇讨价还价！”冷灵儿杏目圆睁，气势惊人。
“不敢，不敢。”
鬼仙连连摆手，却低着头没有其他动作，显然将七宝船当做了最后砝码。
冷灵儿气得咬牙切齿，狠声道：“我此生，最讨要被人要挟。如今女魃已经被驱逐，人界太平，再无贷命一说。灵皇自然不必再去鬼域，七宝船再好，也失去了用途，你们还是自己留着吧。”
鬼仙脸色骤变，慌忙再次叩拜，信誓旦旦道：“灵皇，我愿以毕生修为起誓，但求饶过性命，一定奉上七宝船。”
丁凡沉吟不语，没有七宝船，便到不了鬼王殿，更无法得知其中的秘密。
抬手示意冷灵儿退后，丁凡沉声道：“我答应你们。不过，从今往后，再不可害人，否则天上地下，一律追杀。”
“多谢灵皇！”鬼仙齐齐磕头。
“灵皇。”冷灵儿皱眉。
“还有，从今往后，你们将听令于冷灵儿调遣，不得再生二心。”丁凡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