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拿走,得看你的本事。”

    海光辉面上有些挂不住,忍不住埋怨道,“朋远,听你这话,好像还是我坑你似的。”

    方朋远没吭声,丁凡却不以为然地翘起二郎腿,“初次见面,大家彼此不熟悉,谨慎是应该的。不过方董,你这笔钱,能不能让我拿走,还得看你。”

    “什么意思?”方朋远微微皱眉,不太喜欢这种故弄玄虚的方式。

    “方董摊上的是命案,人命关天啊,方董不坦诚,我想帮忙也插不上手。”丁凡耸耸肩。

    方朋远脸部肌肉跳动两下,海光辉斜眼打量,估计是说对了,心里不由一阵骇然。知道方朋远最近不顺,但没想到是这么大的麻烦。

    呵呵,方朋远轻笑出生,端了端眼前的茶杯又放下,“没有不漏风的墙,这事儿到底还是传出去了。”

    “方董的烦恼,不是我听到的,而是看到的。”丁凡正色道,“印堂出现赤煞,还有黑色断层,双目无彩,说明方董正面临一场非常棘手的官司。”

    “结果会如何?”

    “好比是方董面前的空杯子,无水空留茶渍,官司必败,还会导致财源枯竭。”丁凡笃定道。

    海光辉听得着急,又是命案又是财源枯竭的,急急问,“朋远,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哎!

    方朋远长叹一口气,这才说出一件烦心事。工地出现了事故,伤着送到医院后不治身亡,因为是工人自身违规操作的原因,方朋远并不想赔偿太多,出于人道主义,他打算赔偿三十万。

    但家属不依不饶,索要一百五十万,正准备起诉。

    “什么时候出的这事儿?”海光辉问道。

    “有四十多天了,一直拖着没解决,我也是烦了。”方朋远两道剑眉拧在一起,脸色变得特别难看。

    “朋远,你打算怎么处理?”

    “如果责任在公司,我一定会赔偿到底!但是,是工人违规操作造成的后果,我愿意拿出三十万,已经够在县城买套大房子了,但家属并不知足,还扬言要告我!”方朋远一脸不屑,哼了声,恨声道,“凡事讲一个理字,讲不明白那就对簿公堂!”

    海光辉猛拍大腿,皱眉道,“朋远,你的坏毛病又犯了吧?没听丁凡兄弟说,官司必败吗?”

    “丁凡能看出我有官司,很佩服。但是,我更相信法律的公正,而且,我方证据确凿,就此事也咨询过多位律师,胜算很大。”方朋远笃定道。

    “方董,赢了裁判书,未必就是真的赢了。”丁凡点拨道。

    方朋远表情微微一滞,随即呵呵笑了,端起面前的空茶杯,“丁凡,仅仅因为秘书疏忽忘了给我添水,就断定官司必输,依据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