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偏不倚,每个人都有赏,三名壮汉便被分别击中胸膛,打得向后退了几步。

    小娘们儿,这么凶悍!

    壮汉不敢大意,立刻围拢过来,拳脚汇集成的虚影,将蔡菜笼罩在其中。

    “范先生?范先生!”

    丁凡提高声音喊,范之辉这才转头回来,不由轻轻叹了口气,行家一出手,基本就能断定胜负,他当然看得出来,这名女保镖的身手,绝不逊色于刚才那位。

    “咱们接着聊,有些事情先说清楚了,再斗个你死我活不迟,省得留下遗憾。”

    “聊什么?”

    范之辉心不在焉,三男打一女原本就丢脸,还打不过,更是把脸彻底丢尽了。

    “先说第一次,素昧平生,我们蓝河村回来,你们却派出八名保镖,拦在路上动手,这有道理吗?”丁凡问。

    “哼,我父亲当时病了,胡言乱语,还有跳楼的举动,就是你背地里施展了法术,别装着不知情。”范之辉哼声。

    纯粹是无中生有,丁凡大感惊讶,“范先生,我这么做,目的是什么?”

    “帮着吴家拓展地盘,不满足京阳地界,还要伸手到北益来。”

    “是富家告诉你的?”

    “富家确实让我们帮忙,但归根结底,还是你们心怀不轨,贪婪无度。而且,做法也非常可恨。”范之辉握紧了拳头。

    “话没说清楚,谁告诉你是本人施展了法术?我看富怀南也来了,可以找他对质,血口喷人可不行,要拿出证据来。”丁凡板起面孔。

    “哼,告诉你也无妨,是娄舒航。”

    范之辉这么说,当然不想再惊动富怀南,让两家之间的良好关系,因此蒙上了阴影。

    “你怎么就不怀疑,正是擅长催眠的娄舒航,算计了你家老爷子,回头又栽赃到我的身上?哼,简直莫名其妙。”丁凡冷哼。

    “娄舒航为何这么做?他可是受了范家不少恩惠,我父亲也待他如子。”

    范之辉一着急,将实话都说了。

    “知人知面不知心!”丁凡不屑,眸子里笼罩寒色,“多年前,娄舒航就加入了某个组织,对其唯命是从,他多年不结婚生子,你们就不觉得奇怪吗?”

    “什么组织?”范之辉瞪大眼睛,经过丁凡提醒,也觉得娄舒航表现很诡异。

    “不能告诉你,知道了没好处。在这个组织面前,你们范家完全不值一提,勉强能做一个不太合格的棋子吧!”

    “丁凡,你不要危言耸听,故意转移矛盾,搬弄是非。”范之辉霍地站了起来。

    “坐下,我就告诉你一件有证据的事情,你自己琢磨吧!”丁凡压压手,范之辉喘着粗气,又坐了下来。

    而这时,蔡菜突然发出了一阵大笑,而范之辉的脸上,却布满了苦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