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益于从鬼域带来的阴气，“吃饭喝茶”消耗可以忽略，倒是冷灵儿昼夜勤奋练功，吸阴珠的颜色已经由黝黑变成了灰色。
“灵儿，等明天会议流程结束后，我打算再去一趟鬼域！”丁凡语气坚定。
冷灵儿一怔，连忙从屋顶飘下来，心疼道：“怎么跟傻子似的，吸阴珠还没用完。”
“给你补充阴气是一方面，天地商会已经有所行动了，我们不能坐以待毙，还得去鬼域寻找新的答案。”
冷灵儿犹豫片刻，微微叹口气，轻声道：“无论去哪里，我都跟着你。”
第二天，是参观美术馆。
当然，这里展示的，都是与会人员的作品。书法、绘画还有书籍等等，企业家则忙着推销自己公司，比任何人都要卖力气。
令丁凡意外的是，易经协会新出版的一本《生活中的易经》十分畅销，几乎路过的人手一本，七位会长忙着开单据搬书，还有记录地址发快递等等。
“都不要着急，都有的！”姜怀荣哑着嗓子喊。
挤过人群，丁凡拿起一本看了眼，哑然失笑，会长们一点都不糊涂，著作人里，赫然出现了穆小雷的名字。
翻开扉页，还有穆小雷稍显稚嫩的签名。
被丁凡发现笑眯眯，穆小雷挠着后脑勺嘿嘿笑了：“凡哥，其实这本书，我也提过意见的。”
“这倒没什么，只是不缺你的钱，怎么还跟几个老爷子去分？”丁凡好奇打听。
“我现在开销也大了。”
“都买了什么？”
“不是啊凡哥，专款专用，我那些乞丐朋友，也得给他们发钱的，否则谁饿着肚子给我办事。”穆小雷说道。
鬼机灵，不得了！
“自家的展位这么多人看着，咱们去其他地方溜达溜达吧。”丁凡笑道。
“好嘞！”
穆小雷呲牙一笑，亲热拉着丁凡的手，两人并肩前行，来到一处展位前。
冷冷清清，几乎都没有人驻足，而坐在桌前的，正是贺奇。
贺奇身后只挂着两幅书法，行云流水，力透纸背，一看便是好字，而且有深厚的功底，之所以不吸引人，是因为没人看得懂。
此人几番找茬，穆小雷看他不顺眼，嘴角上扬，嘲讽道：“贺先生的作品真是曲高和寡啊，竟然无人问津，看着就替你觉得尴尬。”
贺奇却不以为然，笑着站起身，看向穆小雷的眼神倒也温和，“穆副会长，我只是书法爱好者一枚，略有家产可以糊口，不指着书法卖钱。对易经了解仅限于皮毛者，自然不懂，但对于行家，却如视掌中物……”
“言其易！”穆小雷接过话茬。
贺奇哈哈一笑，赞许点头：“生子当如穆小雷啊！”
不是太礼貌的说法，穆小雷有点不高兴，碍于丁凡在身边没有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