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了。

    母女俩是对可怜人,母亲叫谢怜,女儿叫古静,是古家二公子的遗孀。

    二公子在时,娘俩衣食无忧,二公子为公孙家丧命后,母女俩起初待遇还行,公孙家也给照拂,后来机缘巧合被一位公孙家的公子看上了,非要母女晚上去伺候。

    母女俩不愿意,便被公孙家下令责罚。

    这对古家来说是大事!

    于是母女俩被罚到了洗医院,已经没有半点主家的待遇了。

    恒贤忽然后悔来了,这特娘的占着古小乙的身份,得占多大的因果?

    “呼……”

    怀里粘哥的小丫头的呼吸喷在脸上,他低头看了眼。

    还没长成,没感觉。

    他拿开古静的手,下了床,走到谢怜的房门前,房门没关,谢怜穿着薄衫靠墙躺着,身段曼妙。

    难怪公孙家的公子会让母女同去伺候,果然是有些含量的。

    恒贤摇摇头,抛去奇怪的想法,转身进了隔壁偏间,偏间内是专门洗澡的,大桶里的水还温着。

    赶了几天路,没洗过澡,干脆脱了衣服,拿起喷子冲洗一下。

    刚冲了三盆,就听到房门吱呀一声。

    恒贤回过头去,就看见“母亲”谢怜走了进来,怔怔的看着他。

    其实她刚刚从房间的床上下来,恒贤便觉察到了,只是没想到她会进了这间屋子。

    一时间赤果相对。

    谢怜的目光瞥过他的两跨之间,脸色如常,然后目光上移,看向他的胳肢窝,径直走了过来:“抬起来!”

    “不太好吧?”恒贤正色道。

    谢怜道:“我是你娘,你都是我生的,有什么好不好?”

    恒贤只好乖乖抬起胳膊。

    谢怜往里看了一眼,脸色瞬间大变,又羞、又恼,连连后退:“你、你不是我儿子,你这个骗子,我儿子左胳肢窝里有块胎记。”

    恒贤神色如常:“我这些年跟着老大夫学医,老大夫说胳肢窝的胎记妨碍气运,替我消除了。”

    “哦?”谢怜脸色恢复正常,有些不好意思,“是、是娘多虑了,小乙,你别怪!”

    恒贤摇头:“没事……出去吧!”

    “没事儿!”谢怜又走了过来,“虽说你长大了,但还是为娘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别嫌弃娘,娘给你搓个澡!”

    恒贤立即走到一边:“不用,出去!”

    “儿大不嫌娘!”谢怜走到身边,拿起香皂一边给他搓澡,一边冲水。

    恒贤沉默,只能强忍着不适,任由她搓。

    只是冰凉的小手在身上乱“摸”实在难以忍受。

    正要呵斥,谢怜突如其来的一招,一下子将他击懵。

    只见谢怜从身后弯着腰,一把抓住了他身下某物。

    恒贤有一万种能力躲开,偏偏一刹僵住了,不由瞪大眼睛,心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奇怪的“娘”,果然有些常人难以置信的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