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沉默相对。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酒味,是华国的御酒“梨花白”。这酒入口清淡,但后劲却是极大。欧阳箬闪过这个念头,愕然发现自己竟然有这等闲情去注意这等小事。

    下一刻,口中一松,原来是他把她口中的棉布给拿掉了。

    “你来这做什么?”楚霍天冷冷地问,利目中满是戒备的神色。

    欧阳箬闻言,不知如何却想要笑,原来是做奴才的想讨好主公,把自己给当成贡品给呈了上去,可笑他竟然不知道?想着嘴角轻轻上扬,却立刻疼得倒吸了口气。额头上的伤还在抽痛着。

    楚霍天冷眼看着地上半躺着的女人,她有一张漂亮得令每个男人都忍不住疼惜的面容,可是她的眼睛却是冷淡含着嘲弄,看着他却不知回避躲闪,更无一丝的害怕。

    酒意一阵一阵的上涌,他只觉得浑身热得难受,眼前更是开始模糊,但是多年养成的习惯让他强撑住,戒备地看着她。

    虽然只是个被五花大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