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你别说想嫁人了,连出宫都难。你可得想清楚。”

    鸣莺听了只是哭,还是一味摇头。宛蕙闻声进来,见状叹了一口气道:“娘娘也先别逼她了,让她自己好好想想。这终身大事还是要她自己好好决定才是。”

    欧阳箬叹了一声,转身进了内室。

    宛蕙扶了鸣莺起身,语重心长地道:“看你平日机灵的,怎么今日却犯了糊涂,你看把娘娘的心伤的透了。娘娘还不是为了你好,若说将你指给秦御医,你便是御医的夫人,娘娘都打听好了,秦御医的妻子患了重病,不良于行。你过去便是当家的主母,以后生个一子半女,肯定还更好。”

    鸣莺还是摇头,拉了宛蕙的手哭道:“姑姑说的话都是为鸣莺好,只是奴婢怎么能忍心将娘娘与小帝姬留在宫里,自己独自一个人出宫去享福呢。娘娘还需要奴婢效劳呢。”

    宛蕙见她意思坚定,倒不好再说什么了。

    欧阳箬听了宛蕙所转告的,心里一叹:“罢了,姑且看她与秦智的缘分吧。我瞧秦智还是跟她挺对眼的,罢了罢了,这个节骨眼上|将她嫁给秦智还是太招摇了。不知道的当我招揽人呢。”

    这件事就这样搁置了下来。

    玉充华在床上养了五六日才敢下地行走,欧阳箬期间看了她几次,见她精神渐好,便看准了一日,扶着宛蕙去了她那边。

    玉充华李盈红见她过来,十分高兴,连忙吩咐上了点心果子笑道:“欧阳姐姐,你看我这无事了,这几日可把我躺得憋坏了。”

    欧阳箬见她身体无恙放下心来,轻抿了一口茶水道:“你也该注意点,怎么好好地摔了一跤,也太不当心了。以后走路可得小心点。”

    玉充华的娇容上闪过懊恼:“以后不逞强自己一人走了,我见宫女走得慢吞吞的,甩了她们的手自个走。没想到便出了事。”

    欧阳箬忽然一笑,向宛蕙使个眼色,才道:“我看是有人搞鬼吧。”此话一出,李盈红身边的大宫女春烟连忙“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