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在臣妾十岁那年的生辰,家母便病逝了……”欧阳箬低声道。楚霍天一愣,兴高采烈的神色只得僵住了。

    “这个……这个……”楚霍天俊颜上红了又白,只说不出话来。欧阳箬镇定了下,含笑揽了楚霍天的腰,将头靠在他的怀中低声道:“皇上有这份心,臣妾十分感动,往年臣妾都不能过生辰,就奶娘帮臣妾煮一碗长寿面而已。可是,如今,要是臣妾的娘在世定也十分欣慰皇上待臣妾这般好。所以这个生辰,臣妾想跟皇上一起过。”

    她的眉眼俱是温柔似水,楚霍天面上动容,搂着她,似搂着珍宝一般,轻轻一叹。她的温柔与楚楚风致从来就是让人心疼不已。

    她带着南国女子特有的温婉,似一股清泉流入他的心中,她的冷清,她的绝美,又似他寻觅了几世才找到那个女子。

    就如那华宫中的一地跪伏之人中,只有她冷然而立,带着决绝看着他。只那么一眼,他的心便动了动。

    ……

    欧阳箬心中亦是起伏万千,孩子,她终于又有了他与她的孩子。

    她似想到了什么,从他怀里抬起头,带了一丝乞求道:“皇上,臣妾想给皇上乞个不情之情。”

    “是什么?说吧,你想要什么?朕能办得到的都给你。”楚霍天笑道。

    “皇上,听人说,做善事可以为下一辈积福,所以……臣妾斗胆,请皇上放了徐妃,让她出宫看望病了的双亲。请皇上恩准了吧。也算是为臣妾未出世的孩子积下福报。”欧阳箬小心地看着他的面色说。

    “再说,臣妾瞧着那徐妃真的是有悔过之意了,要不也不会刺血写疏了。……”欧阳箬见他不说话又轻声叹道。

    楚霍天搂着她默默不语,铜鼎里的香烟袅袅,像人漂浮不定的思绪。

    欧阳箬又拿了他的大手抚摩着自己平坦的小腹道:“徐妃也是个可怜人,听几位姐姐说,她是因为没了孩子所以成了这样……”

    楚霍天浑身一震,欧阳箬见自己的话有了效果,便住口不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