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宫少一点,其实积在一起就是很的的一笔,柳国夫人对外称那些银钱都归到了国库,奴婢以为,其中定有不少被她中饱私囊了。”

    欧阳箬听得她说的有道理,点点头:“不错,本宫也是这样想的,可是这根本不好查,说得难听的,就是根本没机会查。都在柳国夫人手里握着呢,除非……”她忽然陷入沉思之中。

    鸣绢心中惴惴不安,欧阳箬忽然抬头一笑,先前的阴霾也一扫而空,她笑着拍了拍鸣绢的手,笑道:“宫里不好查,可以先从宫外查起。她藏那一大笔财是为什么?在宫里难道要用那么多?”

    欧阳箬嫣然一笑,望着没回过神来的德轩与鸣绢,笑得妩媚生动。

    德轩依旧不明白,欧阳箬叫鸣绢与宛蕙退下,秘密地商量起来。德轩听完,连连称妙,只是半晌后才为难道:“可是就算搜集到罪证我们朝廷中无人,也没办法扳倒柳国夫人啊。柳国夫人家中财势通天,想必已经买通了不少官员了。我们与她硬碰硬无异于以卵击石。娘娘请三思。”

    欧阳箬拧起悠远的柳眉,细细地想了想,忽然笑道:“也是,容本宫再想一想,这事急不来。”

    德轩这才退下,临去前他回身道:“娘娘若有这心,奴婢先去再通知外边的人,命他们暗中查探一番,就算扳不倒她,手中有罪证也是多了一道防身符。”

    欧阳箬微微一笑,低了头饮了一口茶:“防身符,不要变成催命符才好。就依你说的,吩咐外边的人,一定要抓住切实的罪证。”

    德轩敛容躬声道:“是,奴婢遵命!”说完,大步而去。屋外的秋光灿烂,又是一年深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