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依然默默看着窗外的飞雪。

    他终于按耐不住了,一把将她从榻上拖起,长长的黑发,铺满了他满手,清冷如雪的眼睛只冷冷看着他,白的面色,如玄墨一般的眼,形成了最鲜明的对比。

    他的心终于被她的无动于衷给激怒了。

    赵清翎忽然冲她笑道:“娘娘不但善于弹琴,还善于阴谋阳谋,赵某知道娘娘不多不少,娘娘几乎做的那些事情赵某都知道了。柳正声是不是你叫那些妃子背后的徐家,林家,还有张家一起扳倒的么?还有皇后,若赵某猜得不错,那个秦智就是你送过去的,还有……”

    “还有徐氏的巫蛊案,还有……”她清冷地接过他的话,木然无表情的面孔下隐藏着最讥讽的嘲笑。她一件一件地说自己做过的事。嗓音带着冰雪的凌厉,刺得赵清翎遍体生寒,甚至她将自己在宫外布的耳线,暗桩一条条说了出来。

    绝美苍白的面孔上是无所谓的狂热,她说完,冷冷地看着赵清翎越变越难看的脸,哈哈一笑:“怎么,赵先生怕了?像本宫这等蛇蝎女人,早就该下十八层地狱,再也不能苟活这世上。赵先生的药估计泼到了地上都比用在本宫身上来得有价值。”

    她终于掰开他的手,颤抖地站起身来,瘦削的身体里似有什么支撑的骨架垮了一般,显得那么柔弱无力,乌黑的眼闪着刻骨的恨看着他:“赵先生请走吧,那些话去告诉皇上,本宫早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早就在华国灭亡那日,就该殉国了。何必拖着这破败的身子在你们楚国中碍你们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