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楚霍天一般能采纳。比如,对赵家的打压,以及扶植查家。

    一日早晨,赵清翎提着药箱,又来到了“云香宫”,欧阳箬正在里屋梳妆,他也不候,径直进了内殿,面带欣赏之色看着欧阳箬长及膝的长发。

    宛蕙无奈地翻了翻白眼,对于赵先生的“好色”已经见怪不怪,只将身躯挡在他面前,手中翻飞,比平日更加快地为欧阳箬梳妆打扮。

    欧阳箬从铜镜后含笑看向一脸得色的赵清翎,笑道:“赵先生如此放肆,不怕皇上以后恼火起来砍你的脑袋?”

    赵清翎哈哈一笑,慢条斯理地看着欧阳箬朝若春花的面容,眼中蛮是纯粹的欣赏之色:“微臣早就跟皇上说了,若他再对你不好,微臣就要将你带得远远的,让他永远也看不到你。哈哈……”

    宛蕙吓得面无人色,终于大着胆子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欧阳箬却不语,怅然笑道:“是么,皇上如何说?”

    赵清翎听出了她言语中的萧索之意,于是潇洒地哈哈一笑,面若皎月清华,三分不羁加七分儒雅,竟让人看得移不开眼睛。

    “皇上还能如何说?他一边懊恼去了。”赵清翎看着她沉默的神色,眼中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思绪:“娘娘还是将手伸给微臣,让微臣为你请脉吧。”

    欧阳箬望着镜中清冷的容颜,微微一笑,伸手给他,含笑道:“让赵大先生如此辛苦,只为请个平安脉,实在是让本宫不安。”

    赵清翎却细细为她把脉,过了一会,才冒出一句:“他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