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们的事。”

    二人说了一阵,欧阳箬才平了心气休息了。

    过了一两日到了午间,欧阳箬正准备躺了休息,这些日子她犯困犯得厉害,每每吃过午膳便想睡觉,宛蕙正给她宽了衣,正要帮她放下发髻,鸣莺就一溜烟地进了来,边偷笑边脱身上的粗布衣服。

    欧阳箬见她面上通红,若熟透了的苹果,不由笑道:“看你那猴样,怎么样,事情如何了?”

    鸣莺咯咯一笑:“回夫人,顺利着呢,只不过那阿福说的话实在好笑,他见了奴婢扯东扯西的,满嘴说的不着边际,说什么娶媳妇的,差点把奴婢给笑死。哦,还有香叶也去跟了。夫人放心吧,等等一准有结果。”

    欧阳箬抿嘴一笑:“你啊,小心点吧,万一被抓了,我可不知道能不能保住你。”

    鸣莺吐了吐粉舌道:“夫人,奴婢可问过了,顶多就是打个二十大扳,奴婢不怕,再说了,又不是没被打过。忍也忍也就过了。”

    欧阳箬与宛蕙听了俱是笑,宛蕙点了点她的额头笑道:“放心吧,夫人绝对不会让你挨打的。”

    过了小半个时辰,欧阳箬正昏昏欲睡,帘子微动,宛蕙领了香叶进来。

    香叶见了欧阳箬忙福了福请安,欧阳箬整整云鬓,和声道:“起来吧,对了,听说你娘病了,可好些了么?”

    香叶忙道:“回夫人,已经没事了,我娘说叫奴婢要尽心伺候好夫人。”

    欧阳箬点点头,叹道:“病好了就好,也就是你能领我的好,换了别人许是给了银子回过头也是一番不屑呢。”

    香叶听了,慌忙跪地上道:“夫人万不可这般说,且不说夫人平日就对我们和颜悦色的,若有什么难处,夫人都能体恤奴婢们。奴婢真的是该不知道如何报答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