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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花浅站在他面前,豪迈的一掀自己的衣裙,翻了翻,挑出内层的白色布衣,滋啦一声,利落的撕下一长片。

    薛纪年很少有惊讶的时候,他这人喜欢布局,事事算人心,加上性格又古怪,别看他总是一副温和的模样,熟悉他的人都知道,吃人最不吐骨头。

    前世,他唯一失败的事便是站错了队伍选错了人,败者为寇,他一点都不惊讶他们最后将他推出去顶罪。

    可现在,他惊讶了。

    薛纪年一脸谨慎的盯着花浅手中那片白布条:“你要做什么?”

    “包扎啊。”花浅扬扬手中的内衣碎片,无辜回道。她总不可能拿这个勒死他吧?

    “用这个?”想到这布条的原身,薛纪年皱了皱眉。

    花浅满含歉意,道:“督公对不住,这荒野之地,我也找不到药。先用这个包包伤口,我们再一起去找大夫。我保证,我天天换洗内衣,干净的很。”

    薛纪年:“……”

    良久,花浅才听到他闷声回了句,“不必!”

    她不明白,不就是包个伤口吗,他傲娇什么?要不是看在这伤是替她挨下的,当她愿意撕自己衣服?银子不便宜的好不?

    衣服不能白撕,她觉得应该再努力争取一下,于是她好声好气劝道:“真不包吗?会死喔。”

    “不劳费心!”

    这话说的颇有点咬牙切齿。

    “伤口很长的。”花浅还是不死心,她伸出两根手指头在他面前比了比:“有这么长。”

    薛纪年:“……”

    “你别害怕,我师父的医术很好的,我虽然没学会多少,但包扎的手艺很不错。”

    她还真有脸说,不过薛纪年抓住的重点是:“你有师父?”

    “对啊。”

    “他是谁?他在哪?”

    “雾隐山上的一个闲散老道。不知道在哪里,估计云游了吧。”

    薛纪年:“……”

    雾隐山?名不经传,不过现在看来,也许该好好查查。

    乘着薛纪年恍神的功夫,花浅不怕死的又往他面前凑了凑,发自内心的劝解道:“追杀我们的人没见着咱俩的尸体,随时都有可能找来。你若现在不处理,伤口就一直不会好。到时候追上门来,说不定我就直接将你丢出去自个儿逃啦。”

    薛纪年冷笑一声:“本督现在还没死,公主这样说,不怕本督记仇吗?”

    他又开始唤她公主了。

    花浅不屑的撇撇嘴,拿布条往他身上比划:“就算记仇也得活着啊。死了谁还能惦记谁。”

    薛纪年冷冷的看着她,她错了,只要是被他记在心上的仇,既便死了,化成鬼他也会来讨回!

    既便这一世他活得安康,但薛纪年从不否认自己的心底住着一只恶鬼,一只最终会将前世所有辜负他的人撕咬成渣的恶鬼。

    而如今,他正一步步向着这个目标前行。

    想起自己此行真正的目的,他放松了心结,道:“如此,便麻烦公主了。”

    啧啧,人果然都是怕死的,特别是高高在上的人,更是如此。

    花浅一边心里不屑着,一边绕到他身后。小心的将他的衣领往下拉了拉,将手中的布条一圈圈的缠在他的背上。

    对于手底下马上僵硬的肌肉,花浅表示很理解。

    在不熟悉的异性面前宽衣解带,换她,她也得肌肉僵硬。

    所以她一边替他包扎,一边絮絮说着方才他昏迷后发生的事,以便转移他的注意力。

    “两边打着打着,就打没人了。督公你说,那些黑衣人还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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