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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职业需要,薛纪年习惯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两辈子加起来,也扮演过不少角色,但对于别人夫君这一领域却从未涉及过。

    他不知道“为人夫”具体该做什么,幸好花浅对“为人妇”这一职业了解的很深入,是以表现出来,在外人眼中就是恩爱夫妇的典范,他只需安静的躺着看她表演即可。

    也算是合作愉快。

    身子好了些,他披衣下床,花浅不在屋子里。

    薛纪年推开房门,打眼就看清院子摆设。

    这是山野之地最普通的三合院落,用数道篱笆围了起来,角落处养了几只鸡,正低头在草丛里扒拉着。

    最东边的小房子便是厨房,不同于正屋是黑瓦遮顶,这小厨房只用几根木柱支撑着,用茅草简略的盖了顶,耳朵灵敏些,人都不需要出厢房,便能听见说话声。

    “前儿夜里,纪公子那般危险,夫人临危不乱,真是厉害。”

    花浅蹲在一个石垛上,看着冯氏往灶下塞柴火,闻言一笑:“哪是不乱,我心里可吓坏了。可是没办法,如今相公身边就只我一人,我若是也不顶事,相公可如何是好。”

    “纪夫人真是贤惠。”冯氏夸了一句,又有些不好意思:“说来惭愧,本来我家男人要去镇上请大夫的,是我担心天黑路滑,才拉住了他,想着等天亮再动身。幸好后来纪公子退了烧,真是佛祖保佑。纪夫人莫怪。”

    花浅赶紧摆手:“冯婶说哪里话,若没有你们的好心搭救,我跟我相公如今还不知道会怎么样。”

    冯氏也笑了笑:“夫人这般明事理,纪公子当真好福气。”

    花浅娇羞状:“哪有,是我好福气,三生积德,才嫁给了我家相公。这么些年,我夫妻二人感情深厚,相公对我一往情深,我对相公至死不渝,我们两个缺了哪一个,对方都活不下去。”

    说得冯氏又是一阵羡慕。

    两人又聊了会,花浅低呼:“呀,我的药熬好了,婶子,先不聊了,我给相公先端进去。”

    边说边起身沥着药渣,边嘀咕着:“不晓得他有没有醒。”

    “好嘞,要不要我帮忙?”冯氏将手往腰布上一擦,也跟着起身。

    “不用不用,这事儿我来就好。”

    冯氏又乐呵呵的笑了:“夫人对纪公子真是上心,我瞧这两日,纪公子万般事情皆是你亲力亲为。”

    花浅抿抿嘴,又是娇羞一笑:“既是嫁他为妻,自然要万般上心。我想陆大叔若是有个哪里不舒服,婶子定然也会这般做吧。”

    冯氏摆手:“他那皮厚,哪需要这般仔细小心。”

    花浅在心里淌泪,她也不想这般仔细小心,奈何狗命捏在对方手里,万一惹毛,就要狗头不保,真真是万般无奈。

    花浅端着药回屋,抬眼见薛纪年好端端的坐在桌旁。

    “相公,你怎么起来了,快躺好,你这身子现在还不能乱动。”

    薛纪年没作声,任她放下药碗,将他往床上扶。

    花浅拍了拍枕头,拍的松软了些,才垫在他背后:“你小心着些。”

    又去端来汤药,舀了一小匙递到薛纪年嘴边,一边说道:“这是陆大叔今早去村正那里讨来的药,也不知道药效怎么样,你先试试。”

    薛纪年看看花浅,又垂眸看了看那碗汤药,并未张口。

    若薛柒在场,估计弯刀又要架脖子了,不知药效又未经试验的药物,怎能进督主大人的嘴。

    见薛纪年不动,花浅疑惑的看看他,又看看药,凑上前闻了闻,道:“是有点刺鼻,不过比上次闻着要温和些。”

    不待薛纪年开口,将那勺本是喂他的药水往自己嘴里一塞,随即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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