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浅摇摇头,这个问题她不知道怎么回答。

    其实她并不清楚温皇后为何要对她下死手?就只因为她私自出宫?不可能。

    难道说她已经发现她的假冒身份?这更不可能。

    如果真的发现,以温皇后对薛纪年和她本人这不待见的程度来说,一旦发现,还不上赶着弄死他们,怎么可能任她到现在还完好无损的趴在床上?嗯,也不能说完好无损,但至少现在看来,性命无忧。

    “我也不知晓,那日我出宫去玩了一趟,回来被她逮个正着,然后,就被打个半死。”花浅决定实话实说,以锦衣卫的能力,她就算说假也很快能被戳破。

    果然,沈夜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你没事去东厂做什么?”

    你看,她都没提东厂,师兄就知道她到过什么地方。

    “薛提督娶亲,我去凑热闹嘛。”

    “一个太监娶媳妇,关你什么事?你凑什么热闹。”

    “要是搁旁人,我就不去看了。就是太监娶媳妇,我才想去看看嘛,长长见识。”

    沈夜很不可思议:“这种见识有什么好长的?你又不嫁给太监。”

    想起以薛纪年媳妇自居的花浅:“………”

    骚年,你太年轻了。

    正聊着,门外骤传来一声石子落地的声音,随即锦心的声音远远从院子里传来:“什么人?”

    沈夜一惊迅速起身,他从怀里快速掏出一个瓷瓶往花浅被窝里一塞,急声道:“我走了,这是碧领天的解药,你好生收着,不要随便乱吃,等我打听清楚服用方法再来告诉你。”

    说着,不等花浅回话,一推花窗跳了出去。

    门外很快响起锦心的脚步声:“公主。”

    心心念念的解药终于到手了,花浅的心情几乎美得冒泡,虽然身上的伤还在拉心拉肺,但丝毫不影响她此刻的好心情。

    不过这事儿铁定是不能让锦心发现,花浅有些心虚的将薄被子又提了提,将瓷瓶盖严实了,才翻身老实的趴回原位,回声道:“怎么了?”

    锦心匆匆进来,瞧见花浅还是如之前一般趴着,舒了口气,才又愤愤道:“不知道哪里来的贼子,竟敢爬我们飞阙宫的院墙。今日值守的侍卫干什么吃的,奴婢非得去大内统领那里说说不可。”

    花浅猜想,方才应该是替沈夜望风的锦衣卫,遂道:“算了,咱们这飞阙宫里也没什么值得人惦记的,也许对方就是路过而已,本宫这伤还没好,大声嚷嚷,还不是让人看笑话。”

    闻言,锦心有些难过,不过还是应了声,又去将刚熬好的药端了进来,坐床上边喂花浅,边低声道:“公主,奴婢已经让小伍带了信息给督主。奴婢相信,督主一定不会放过伤害你的人。”

    打我的人可是皇后啊,你跟薛纪年说有什么用?

    花浅一惊:“你去麻烦他做什么?”

    “那你还想麻烦谁?”

    一道冷冽又蕴含怒气的嗓声从屏风后传来,锦心手一抖,小半碗的汤药都洒在花浅的被子上。

    不过主仆俩谁都没注意到,锦心手忙脚乱的站起,心慌的看着薛纪年从屏风之外走出来。

    花浅:“……”

    锦心:“……”

    对于乍然出现的薛纪年,花浅主仆二人的心声出奇一致:舞草!

    随即又很庆幸。

    花浅庆幸的是,还好沈夜走得快。

    锦心庆幸的是,还好她没说什么不中听的话。

    锦心有些结巴道:“这、这药有些凉了,奴婢去热热。”随即向薛纪年行了个礼,匆匆退出房门。蝶侠

    她显然忘了,手上这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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