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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湖之中,很多的毒药解法都是以毒攻毒,最是讲究火侯和剂量,稍不留神,说不定死得更惨。

    花浅叹了口气,没有解药的时候她很忐忑,没想到拿到了解药还是很忐忑。也不知道师兄最近可有打听到解药的服用方法,他都好些日子没来看她了。

    她趴在床上,双手撑着下巴,两眼无神的盯着枕头上的药瓶子。这几日,除了这解药的用法很困扰她,还有一个问题也很困扰她。

    当初,她就是为了碧领天的解药才跟着薛纪年入宫。如今过去已一年之久,她一直坚持着自己的初衷,可如今解药到手,先不管解法如何,至少她的生命成功保障了一半。原本她以为,自己定然会毫不犹豫的离开皇宫,可事实上,直到现在,她还在犹豫不决。

    好奇怪。

    安平公主死了,四皇子也死了,花浅预感,这宫里很快就不太平了,她此时应该什么都不管,偷摸声消的一走了之,自己为什么要犹豫呢?

    安平公主和四皇子的死,她总觉得不是那么简单,她想起当日,薛纪年曾跟她提过,让她安心呆在皇宫里,皇贵妃嚣张不了多久。

    那么在最近这一系列发生的事情里,薛纪年又扮演着什么角色?

    一想到薛纪年,花浅心跳不由的加快。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近来想起薛纪年的次数越来越多,之前她还跟长乐胡诌,说什么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可这几日,她自己也梦了。

    梦见薛纪年,梦见他满身的血,梦见他绝望的跟她告别。

    好几次,她满头大汗的从梦中惊醒,就再也睡不着觉。

    她是怎么了?

    自上回一别后,两人至今都没见过面。那日离开,薛纪年神色有异,让花浅不安了许久。她不确定他是否发现了师兄?

    如果,他真发现了师兄,她该怎么办?

    他说过,他最恨人欺骗!

    想到此,花浅下意识的抽出一只手抚上自己的脖子,大好头颅,断则可惜,她还是该一走了之。

    可她为什么还是会放不下?

    只要一想到梦中薛纪年那般绝望的目光,花浅觉得自个儿的心就像被一团看不见的丝线束缚着,一丝一缕的抽疼,扯得她几乎无法呼吸。

    仿佛意识到什么,撑着下巴的单手忽然一软,她脸朝下闷响的砸在床褥上,手缓缓的移到胸口,惊慌且颤抖,然后保持这个姿势久久不曾改变……

    大约,好像,她的大事也不好了……

    又过了几日,不管是薛纪年还是沈夜,谁都没有捎进只言片语。

    花浅也并没在意,她这几天都有些昏昏沉沉,脑子里一下子是师兄劝她赶紧离开皇宫,一下子是薛纪年浑身是血绝望的看着她。连最爱的美食都没什么味口,眼瞧着瘦了许多。

    锦心很惊恐,自己这么尽心尽力的天天准备十全大补汤,怎么还给公主补瘦了?余常那个混账,开的什么方子?现在就去找他算账!

    花浅完全不知道锦心所想,也不知道为了自己的胖瘦问题,余太夫吃了锦心数记的“铁砂掌”,痛并快乐的在太医署里重新研究新的食补药方。

    这几日长乐病了,太医瞧过后,说是什么思虑过甚郁结成疾。花浅觉得,八成是被安平公主之死给吓的。

    陪着长乐的时候,两人还会聊聊天。之前两人还说要去看望安平,可谁知没过多久,安平就死了。巴特尔

    自此以后,长乐便闭口再也不提安平之事。倒是喜欢缠着花浅讲些她从前的过往。花浅心里有鬼,自己毕竟不是在天观寺长大,说多都是马脚,只好避重就轻的含糊过去,只跟她讲一些江湖上的趣闻。讲着讲着,就提到薛柒,薛柒曾经也是江湖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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