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领,莫不是这就是那杀人不眨眼的的金衣卫统领古玉楼,在大陵提起这人某种程度上只怕与那阎王爷差不多。

    或者说,他比那阎王爷更加可怕,阎王想要谁的命,或许事先还有个预兆,只是被这古统领盯上,那脑袋不过是暂且在脖子上寄存着,指不定哪天就搬了家。

    “夫人这是打算哪里去?”古玉楼眼看着苗钦那俨然吓傻了的模样,只将圆月弯刀一把收起,知道害怕好啊,就怕哪些不知死活的若是自己撞到本统领这刀刃上,正所谓刀剑无情,到时候可又怨得了谁呢。

    这是本夫人的幽兰苑,本夫人想来便来想走便走,哪里需要向你这条狗来交代。

    只是苗钦眼看着那人的手只在腰间那弯刀之上不住地摩挲着,便本能地退后了几步。

    正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眼看着殿下如今不在,若是这狗当真发起疯来,只怕是不好对付。

    古玉楼见苗钦半晌不说话,不是最是能说会道,耍小心思么,那些本事呢,倒是拿出来让本统领且开开眼。

    “本夫人就是想再去看看汀兰那丫头的最后一眼。”苗钦这般才刚刚开口,便忍不住以帕子掩面,低声抽噎着。

    “夫人还真是主仆情深呢,只是不知道若是那丫头在天有灵,是该开心呢还是……”跟本统领在这演,只怕是你区区一个番邦女子,还不到火候。

    苗钦眼看着这古玉楼咄咄逼人,莫不是与刀飞飞那贱人是一伙的。只是仔细回想,又有什么不对。

    那将军府灭门之事,不是他金衣卫做下的好事,且又是谁。

    都是一丘之貉,如今还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装什么好人。

    苗钦转念一想,正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竟然这古玉楼与刀飞飞那贱人隔着血海深仇,本夫人不妨拉拢一番且又如何。

    “统领言重了,便是一只阿猫阿狗的养在身边十几年,也是会有感情的,更何况是人呢。”苗钦缓了半会,这才将那在眼眶中不住打转的泪水噎了回去。

    “只是不曾想,亏得本夫人日夜苦心教诲,万不曾想这丫头竟有这么大的胆子,竟敢给姐姐下毒,这事无论如何本夫人也不敢相信。”

    古玉楼忽然有了几分兴致,这人别说还真有几分本事,先前那醒酒汤一事,人不知鬼不觉地嫁祸到飞飞那丫头身上,怎么,如今这是又打算故技重施,莫不是飞飞她自己给自己下毒,有意以身犯险嫁祸她不成。

    亏得她也敢想,她的脑子被驴踢了,莫不是当本统领脑袋也有坑。

    “哦?本统领不知夫人此言何意,莫不是另有隐情?”古玉楼只叫金衣卫们停手,原本也没想着能翻出什么来,得是缺心眼到什么程度,下完毒且还会将药瓶留下来,留作证据。

    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且不如看看这女人到底想要做什么来得有意义些。

    古玉楼一个手势示意金衣卫们退下。

    眼下只有古玉楼与苗钦二人,便没有什么可拿捏地了。

    “夫人有话,不妨直说。”古玉楼倒是开门见山,眼看着戏也演得差不多了,这下怎么也该进入正题了。

    “莫不是就连统领也以为,姐姐中毒的事,是本夫人做的。”苗钦说得好不委屈,就差那么一点,古玉楼就当真想着脱口而出,自然不是。

    古玉楼默不作声,这苗夫人竟然敢与本统领独自留下,自然已经想好了退路。

    “将军府虽然是倒了,可是姐姐还有佳敏郡主的封号,殿下的宠爱,可是钦儿在这大陵,除了殿下,就什么都没有了。原本还有一个忠心耿耿的丫头,可是现在也……”苗钦故作停顿。

    古玉楼若是这都看不出,那可真是老糊涂了。这苗夫人原来是想着拉拢本统领,只是不知道,她这里可有什么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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