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还在,眼下只怕是要先解决了这呼喊明冤的女子才是。

    “外面何事喧哗?”萧重年微微坐直身子。

    “秉丞相,外面一女子,只说是要丞相为她做主,小的们问了数遍,奈何她非要面见丞相,才肯将那冤情道出。”家丁们光是回个话的功夫,只怕是要再多说上一句,就要吐了。

    那女子难缠也就罢了,那相貌还真是惊悚无比。只叫人不敢回味。

    萧重年倒是突然想见见这个女子了,眼看着平日里敲登闻鼓的,乃至于告御状的,本相倒是有幸见过几个,这跑到丞相门前明冤的,还真是头一次见。

    偏偏还如此凑巧,早不来晚不来,这忠义侯前脚刚来,她这紧跟着便来明冤,有趣,有趣。

    “筠儿见过父亲,见过忠义侯。”府中闹出如此大的动静,萧如筠在想着装作不知情,未免有些说不过去。

    萧如筠也想知道,如今二皇子之事,他忠义侯府是何看法。

    “还不赶快将人带上来。”若是再任由她撒泼耍赖胡闹下去,明日这参本相的折子,只怕是能堆出一人高。

    “民女还请……”不等春儿将话喊完,已被两个壮汉架着胳膊便拖进了正殿。

    春儿忙着跪在地上,还没等答话,便被人抢了先。

    如此丑女,怎好本相先前从未见过如此一号人。

    “你叫什么名字,可有什么冤情,为何来我相府,讨何公道?”萧重年这一串问题的问下来,只问得春儿一愣一愣的。

    罢了,豁出去了,开弓没有回头箭,春儿猛然抬起了头来。

    别说这杀伤力还真是大,就连这单身了五十年的管家看见这长相,险些都要吐了。

    这哪里是来明冤,这分明是来报仇啊!我相府与你有多大的仇恨,才好使这此女如此大白天的出来吓唬人。

    只看着这女子,虽然相貌丑不堪言,只是这身衣着打扮,还真是花红柳绿,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是正经人家的女子。

    春儿哪里顾得上旁人的想法,反正自小到大如此非议的眼光早已见怪不怪了,春儿不疾不徐地开口。

    “小女名唤春儿,乃如意楼的头牌……”身旁伺候的丫头。可不怪自己没将话说清楚。

    “大胆!”不等旁人说什么,齐炀猛然发作,就凭这如此惊悚的一张脸,若说是乱葬岗的幽魂都比这般好看。

    那如意楼的头牌莫不是当本参事没见过,那玲珑姑娘身姿绰绰,貌美肤白……

    齐楚桓不是好眼神地瞪了齐炀一眼,就你长眼睛了,若是这等姿色都能做得了那如意楼的头牌,那如意楼早就可以关门了。

    难得萧重年没有怪罪,随手示意春儿继续。

    “春儿姑娘有何冤屈只管诉来,本相与侯爷自会为你做主。”萧重年这一推倒好,春儿仿佛捡到了大便宜,忙着爬到齐楚桓身前。

    “外公,春儿还请外公为春儿做主。”

    “噗!”萧重年强忍着笑意,只是可怜了齐楚桓那比吃了屎都难看的脸色。

    外公,本侯何时多了你这么这个亲戚。要是依着平日的性子,早就一脚将人踢出门外。哪里由得她在这里胡扯。

    直到看着这丑女腰间的玉佩,不是寒儿的随身玉佩且又是什么,那玉佩还是寒儿三周岁的时候,本侯亲手为他缀上的,便是化成灰,本侯都认得。

    寒儿他混账些也就罢了,只是如此丑女也下得了手,莫不是醉儿生他之时,忘了给他留眼睛么。

    “满口胡言。”齐楚桓一个眼神,身旁之人已经春儿拉了下去。

    春儿忙着一把将腰间的玉佩扯了下来,随手举得老高,生怕别人看不见一般。

    “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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