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臭丫头,酒不让喝就算了,肉还不让吃。”当然刀准只是敢怒不敢言,一把抄起肘子,大口大口地啃着,今日这肘子莫不是变了味道,怎好又酸又甜,莫不是换了厨子。只是仔细品来,倒是也还不错。
“味道怎么样?”刀飞飞只当平日一般,随口问了一句。
“也就那样吧!酸酸甜甜的小孩子喜欢的玩意。”刀准哪里知道,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刀飞飞那里倒是看不出什么异样,只是灵儿却在一旁狠狠地攥着帕子,不吐不快。
“老爷子,那肘子的酱汁是小姐亲自调了半会……”灵儿话未说完,便收到刀飞飞一记眼刀。
灵儿慌忙跪地,一个巴掌狠狠地抽在自己的脸上。
“灵儿不该多嘴,还请小姐责罚!”眼看着灵儿又是一个巴掌挥下,却被刀飞飞一把狠狠地抓住了手臂。一个用力将人带了起来。
“灵儿你该明白,我责罚你,不是因为我是主子,你是下人,而是因为,我想你知道,祸从口出,便是这将军府中亦是危机四伏,不知什么人包藏祸心,我可以护你一时,却无法护你一世,换而言之,深怕哪一天我自己可能都自身难保,便更护不住你,如此说来,你可明白?”刀飞飞见灵儿眼眶发红,便不忍责骂,或者说,自己自始至终都没想过责罚过灵儿半分。
“小姐!”眼看着泪水不住地在眼眶中打转。
刀飞飞捏起帕子小心地将灵儿眼眶的泪水擦去。
“好灵儿不哭,我自然知道灵儿是心疼我,我家灵儿最贴心了!”
御书房
古玉楼一直小心地伏低着头,生怕圣陵帝一个砚台丢下砸在自己的脑袋上,开了瓢。
圣陵帝双手狠狠地抵在桌子上,指甲在岸上划出一道细痕。
“还杵在这里干嘛?还不给朕去追!”圣陵帝狠狠地瞪了古玉楼一眼,莫不是太过恃宠而骄,最近金衣卫办事,真是越来越不中用了。
古玉楼正准备退下,若是现在追捕,封锁所有赶往南陵的要塞之地,或许将那离世子秘密 处决了应当不难。
“站住!”圣陵帝眼神之中明显渗出一丝狠戾,这夜离固然可恨,这将军府,还有那不识好歹的上官临风,竟然他这般急不可待地作死,朕便好心去送他那不识时务的死鬼老爹去吧!
古玉楼心头一沉,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忍不住心里泛着嘀咕,我的好皇上,可知如今多耽搁半分,那南陵王世子,便多了一线声机。
“微臣在!”
圣陵帝正想着如何寻个由头,了结了上官临风这个祸害,若是冒然出手,只怕是朝中那些个冥顽不灵的老家伙又会唠叨个没完。
“思晨侯不是最喜往将军府跑,如此朕便成全了他这番心意,传朕旨意……”不等圣陵帝将话讲完,花怜一路小跑,气喘吁吁来报。
“皇,皇上不好了!”花怜险些背过气来,缓了半会,才能说出话来。
圣陵帝若不是看在花怜是自己身边的老人了,如此冒失失态,怕是让他死一百次都已经是便宜了他。
“何事如此大惊小怪,没看到朕与古统领正在议事?”圣陵帝正想着传旨之事,花怜虽然意识到不妥,只是事关东宫,便都是那耽搁不得的大事。
“皇上,老奴该死,斗胆打断皇上,只是,东宫那里出大事了!”花怜慌忙跪地,不敢抬起头来。
“你说什么?给朕说清楚,太子那里究竟出了什么事?”圣陵帝龙颜大怒,若是太子那里没有和将军府扯上干系也罢,若是他也从中插了一脚,这太子之位,怕是他是做腻了。
这边花怜还没有解释清楚,东宫那里已然乱成了一锅粥。
东宫
“小人以为,谣言并非空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