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父皇还是不要做那无畏的挣扎,只管将那玉玺拿出来,只要在这圣旨上轻轻地一扣,父皇便可以安心地做那太上皇,岂不快哉!”云陌寒说话之间,亲卫们已经将养心殿上下翻了个遍。

    “启禀王爷,没有!”

    云陌寒倒也不急,只是狠狠地瞪着圣陵帝。

    “父皇是自己说呢,还是儿臣帮你说呢,这玉玺到底被父皇藏在了何处?”云陌寒示意亲卫们兵分两路,一路去御书房找那玉玺的下落,另一些人死守着养心殿,莫要让皇兄趁机而入。

    “我呸,想要玉玺,你这畜牲也配!”圣陵帝一口浓痰正好喷在云陌寒的脸上,上面还沾着令人作呕的腥气。

    云陌寒倒也不恼怒,只扯起圣陵帝的衣袖便将那浓痰擦了下去。

    “父皇还真是顽皮!”云陌寒一把掐住了圣陵帝的喉咙,不断地收紧着力气。

    “你这个畜牲,你敢!”圣陵帝双手死命地抠着云陌寒的手。

    云陌寒嘴角微勾,忽然放松了手上的力气。

    “本王有什么不敢的,父皇不是也说过,虎父无犬子,比起父皇当初,血染宫门,儿臣所做的,还真算不上什么。”云陌寒的眼中忽然闪过一丝狠戾,刚刚只要再多一分力气,这天下便是本王的。

    只是本王偏偏不想父皇他就这般容易得死了,父皇再逼死母后之时,可曾想过会有今日。

    对了,还有刀飞飞那个贱人,父皇不是最是在意,那日除夕夜没能办了她,今日这等皇兄大喜的日子,做弟弟得怎好不聊表寸心。

    “来人,还不赶紧将佳敏郡主哥哥本王请来!”云陌寒心中已经算计着,若是就在父皇眼前,要他亲眼看着他最偏宠的佳敏郡主如何在本王的身下承欢,会不会别有一番情趣。

    可怜皇兄他没有机会看到,就是不知道刀飞飞这个贱人,会不会比钦儿她更懂得迎合本王的心思。

    “不必了,本妃早已在此恭候王爷多时!”刀飞飞就算准了,云陌寒自然会趁乱逼宫,所以早就率领东宫守卫在此守候。

    “哈哈哈,如此甚好!”云陌寒一步步向前,眼神之中透着几分欣喜。

    早就知道刀飞飞这个贱人自然是不甘寂寞的,怎么皇兄这是满足不了她,所以特来本王这里投怀送抱。

    别说还真是投其所好,早知道本王对女人向来是来者不拒的,尤其是向刀飞飞这般外表越是高冷,骨子里越是淫贱的女人。

    云陌寒的手还未靠近刀飞飞肩上,便被莫愁一把抵住。

    “怎么,本王竟不知,飞飞这是何意啊?”若是夫妻情趣,这真刀真枪地相对,莫不是当真以为本王是没有脾气的。

    刀飞飞懒得再与这无耻淫贼再多说一句,手中莫愁已经动作。

    竟然飞飞要玩,本王哪有不配合的道理。

    云陌寒一把提起手中佩剑,迎了上去。

    就凭刀飞飞这贱人的三脚猫的功夫,莫不是真想着能将本王怎样。

    云陌寒开始故意让刀飞飞捡了便宜,或者说是故意要刀飞飞难堪,眉来眼去间,每招每式无不透漏着挑逗。

    刀飞飞再多与之纠缠片刻都觉得恶心,只想着趁早结束这战局。

    云陌寒见刀飞飞这明显动了真格,不好再一味地防守,手中佩剑牟足了力气猛地打出,直取刀飞飞要害。

    刀飞飞瞪大了双眼,奈何想要避开已是不及。

    “叮”的一声,一枚暗器打出,只将云陌寒的佩剑打落,不过片刻功夫,只见来者一袭黑色长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将那佩剑夺在手中,那佩剑只在手中灵巧地打了个圈。

    云陌寒还没等看个清楚明白,已经被人抵住了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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