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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书房

    古玉楼先是整理一番衣袍,深吸了一口气,而后恭敬地见礼。

    “臣古玉楼拜见皇上!”

    圣陵帝只将奏折暂且搁置一旁,双手轻揉眉心,缓缓起身,至古玉楼身前。

    “爱卿平身。”圣陵帝只不过随意在古玉楼身上扫了一眼,那眉心紧蹙的一团,自然又是没什么好事。随手把玩着一串珠子,不发一言,只听着这平日里好不嚣张,就连朕也不放在眼里的佞臣,竟是如何说词。

    “臣办事不利,还请皇上责罚!”古玉楼一直伏低着头,不敢对上圣陵帝的视线。只听闻,圣陵帝手上忽然止住了动作,不过片刻,便听到珠子一颗颗滚落在地的声音。

    “爱卿最近办事,真的是愈发的不利落了些。”圣陵帝转身,怒甩衣袖,至龙椅上落座。面上虽如玩笑般,看不出什么颜色变化,只是话里话外,却是另一番深意。

    莫不是朕对你太过恩宠娇纵,便让你忘记了做奴才的本分!

    古玉楼随手整理下衣袍,随即跪地。

    “臣知罪!”不等古玉楼再分辩些什么,西域进贡上好的砚台,已瞄准自己的头部砸了下来。粘腻温热的鲜血瞬间自额间滑落,古玉楼也不顾上。只是恭敬地拱手。

    “臣谢皇上恩赏!”

    “罢了,说说吧,那臭小子且又憋着什么坏呢?”圣陵帝随手捻起一杯茶,若无其事地作饮。任他夜离逃回南陵又如何,整个天下都是我云家的,不过小小蝼蚁,且能如何。朕要是想碾死他,不过轻而易举,只是怕脏了鞋子而已,平白泛了恶心。

    “启禀皇上,离世子自返回南陵之后,闭门不出,恕臣愚钝,当真看不出什么不妥之处!”

    花怜在一旁且看着圣陵帝神色稍缓,只是这古统领的额间的伤要是再不处理,只怕是不妥。随手示意一旁的小太监。

    “还傻愣着干嘛,还不赶紧传太医。”

    圣陵帝只是白了花怜一眼,却看不出是何深意,总之应当没有什么责罚的意思,反而隐隐地透着几分欣赏。到底是一直跟在自己身边的,做奴才的,就该牢记做奴才的本分,若是恃宠而骄,或是擅自揣摩圣心,自作聪明的,怕是也容不得他活到现在。

    眼看着古玉楼额间的伤简单地处理了一下,这才想到,最近长公主府那里。着实有些不太平,只得将自己所知,悉数告知圣陵帝。

    只是圣陵帝的心思,却没有放在上官临风与云扶苏的争风吃醋上,而是有一件事,压在自己心头多年,致使自己与长姐离心,还需择一良机,趁早将这误会解开。

    “对了,那个玉凌尘,可查得怎么样了!”若是什么王凌尘,李凌尘也就罢了,长姐若是寂寞,想养些面首,任他是谁都好,哪怕是潇湘馆的小倌亦可,只是那人,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姓玉。

    好好的一根毛笔被一把折断,墨汁溅落在刚刚批好的江南水患的折子上。花怜忙着上前。

    “奴才这就赶往护国大将军府,让刀士郎重新起草一份折子来便是。”花怜小心地将溅出的墨汁处理干净,而后将脏污的奏折准备好,正准备赶往护国大将军府。不曾想被圣陵帝猛然叫住。

    “不必了,想来朕已多日没有到过皇后那里……”圣陵帝话说一半,花怜便已差人紧忙去通传。

    忠义侯府

    “还不给我跪下,你这个不孝子!”齐炀一脚踢下,长子齐文远毫无防备,只觉得膝间一痛,便端直跪地。

    忠义侯齐楚桓负手而立,眉间紧蹙,却懒得看这演戏不知给谁看的父子。都说是虎父无犬子,自己怎么就生出这么个不中用的。

    “父亲,还请父亲救救远儿这一次,若是皇上那里追究下来,只怕是远儿这次,这次,远儿可是我们齐家三代单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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