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将画卷收起,眼看着你就在本宫身边,本宫且猜不透,又如何将心意寄托在一幅画作之上。

    云凯蒂啊,云凯蒂,你堂堂长公主,竟然也有今天。都说是情关难过,谁认真,谁且就输了。

    玉凌尘本就无心闲逛,只是既然出来了,又不好空手而归,只看着街边恰好有一卖梳子的小贩,这梳子虽然比不上宫中之物,倒也算是灵巧精致。

    “公子可是要送给娘子?”小贩见玉凌尘在摊前徘徊了片刻,想来自是个心诚的。

    玉凌尘挑拣了片刻终于选好了一个,随手掏出一些碎银。

    “嗯!”

    不等小贩找零,哪里还有玉凌尘的影子。

    玉凌尘一路怀揣着梳子小心翼翼地加紧脚步赶回府中,直奔长公主寝殿。

    “你好坏哦,可还有别的花样?”

    玉凌尘猛然驻足,这声音自己自然再熟悉不过,寝殿之内那不堪入耳之音自己不用看都知道正在进行着什么。胸口不知为什么堵了一块大石头一般,上不去下不来,好生难受。

    不过片刻驻足,终是再听不下去,只得转身回到自己的居处。手中用了些力气握紧那自己好不容易精选出来的梳子,忍不住冷笑。

    玉凌尘啊玉凌尘,你究竟在奢望些什么,玩物就是玩物,又怎好真的当真,败了她人的兴致。

    “还不给我滚!”云凯蒂冷冷地瞥了眼榻上那狗都不如的男宠,让他舔手就舔手,让他舔脚就舔脚,连脚趾甲都不放过,除了会出卖色相取悦于人,还有什么。

    男宠外袍且来不及穿,慌乱地抱着衣袍退了下去。

    待男宠退下,婉儿才进来伺候。

    “刚刚可有谁来过?”云凯蒂只是隐隐地感觉到,阿尘应该来过,想着是他,又怕真的是他。

    婉儿伺候云凯蒂多年,虽说不敢说了解云凯蒂的心思,但是偶尔猜中也还是有的。只是这一回,却不知该如何答话。

    眼看着殿下对玉公子自是无比在意,竟然在意,又为何无故闹上这么一出,平白添了误会,若说是不在意,又这般落寞给谁看。

    婉儿只得如实作答。

    “适才玉公子来过,只是怕败了殿下的兴致,只是在门口片刻驻足,便走了!”婉儿小心地看着云凯蒂的反应。

    云凯蒂也懒得起身,只是随意地变化了一个舒适的姿势便睡下了。

    “本宫知道了!”云凯蒂忍不住暗自苦笑。

    早该知道,本宫如何你阿尘何时当真在意过?

    御书房

    “将军府那里如何了?”圣陵帝难免有些头痛,本以为他齐文远虽然是一个肆意妄为的,但是忠义侯终是一个心机深沉扛得住事的,不曾想,一个两个还真是让朕刮目相看。

    公然抓一个替罪羊,自己倒也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是青天白日之下,当街刺杀朝廷命官,他忠义侯府,莫不是当真以为朕是死的!

    “刀侍郎那里已经无碍,只是若是那飞箭再偏向心口一点点,后果不堪设想。”古玉楼小心地答话,只怕哪句话又触怒了龙颜。

    一个区区户部侍郎,死也就死了,古玉楼岂会不知,如今皇上计较的不是人是死是活,而是本来江南水患贪墨一事,随着那王君然的伏法,便可以草草了事,只是如今这主审贪墨一案的官员当街遇刺,只怕是想一笔带过大概是不能。

    若说这忠义侯,不该如此蠢笨莽撞才是,这次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自作孽不可活。

    “王家那里,万不可再出事!”原本他区区一个王家,名不见经传,圣陵帝岂会在意他们平头百姓的死活,只是这个节骨眼上,不可再生事端,谁知忠义侯府那群蠢货,又会做出什么不知死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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