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自己都信不过。只是也该是时候让他收收心了,朕终有闭眼的那一天,朕活着可以包容你的肆无忌惮,胸无城府,只是朕若是真的死了,苏儿可会当真容得下他这个骨肉至亲的弟弟。

    “那件事,可以动手了!”圣陵帝随手一挥示意古玉楼退下,朕累了,是时候清净一下了。

    诚王府

    云诚最近忙的是焦头烂额,一方面在想着百里寒之事,竟然自己生出了那不该有的心思,就不得不早做准备,私下里开始派人暗中联系朝廷中的一些有影响力的老臣,还有自己的外家纳兰氏。

    “什么时辰了?”云诚轻揉太阳穴缓缓地起身,来不及站直身子,只见管家那一脸为难欲言又止的模样。

    “可是有什么事瞒着本王?”云诚不知为何,心中隐隐的不安。

    “是不是初尘他,他怎么了?”

    管家见迟早瞒不住,只得将一切如实告知云诚。

    跟着刀侍郎的人一大早便传话来,邀请王爷岳仙居一叙,只是太后她,她不知如何知晓了王爷与刀侍郎之事,管家这是左右为难,眼看着事情瞒不住了,若是刀侍郎那里当真出了什么事,只怕是自己吃不了兜着走。

    云诚也懒得与管家计较,目前最重要的是先找到初尘解释清楚才是。

    云诚一路上想过很多种解释得理由,却不曾想……

    “佳敏见过王爷!”刀飞飞这正打算出门,刚刚走到府门口,便看到诚王府的马车,原本还想着,这诚王对大哥还真是好的没话说,这才几步路的距离,还至于亲子送大哥回来,只是左等右等了半会,也没见到大哥的影子。

    云诚也不顾不上和刀飞飞闲聊,一心只想着找刀文珏解释个清楚。误会一旦产生,就会慢慢转化为疏远破裂,而本王与初尘之间,自己不许也不能这种破裂光是想想整颗心都要碎了。

    “大哥他?”刀飞飞欲言又止,如此众目睽睽之下,自己公然说出诚王与自家大哥的事,会不会让诚王有些为难。

    云诚这下真的慌了,莫不是初尘他不在府中。

    “大哥他不在府中,一大早出去了,眼看着这会了还没回来,佳敏还以为……”

    云诚哪里还有心思听刀飞飞在这里闲扯,眼看着眼前平常,初尘早该回来了,即便是有什么事也还差人先回府通传一声,眼看着这会还没有回来,自然是出事了。

    “来人!”云诚转身上了马车,这才觉得有什么不妥,忙着扬起帘子叫刀飞飞放心,有本王在,初尘一会完好而归。

    “去庆云观!”云诚万万没有想到,母后竟然会对初尘下手。亏得自己当真想着将初尘带到母后面前,她自会喜欢,终究是自己将一切想的太过简单了。

    庆云观

    “诚儿如此兴师动众,莫不是要拆了这庆云观不成?”

    难得十几年了,第一次听闻母后如此称呼自己诚儿而不是施主,不曾想是在此情此景之下。只是云诚现如今却没有半点叙旧的心情。一心担心着刀文珏的安危。

    “还请母后放过初尘!”云诚猛然跪地。

    太后手里只是不住地敲着木鱼,只听闻这噗通跪地的声音,便再也无法压制心中的火气。

    “诚儿为了那个人,是不是连自己死活都不顾了?”太后终于起身,语气之中虽有责备,只是眼神之中却只如一个寻常母亲一般,满是慈爱。

    “是!”

    自己的孩儿什么脾气秉性,太后岂会不知,只是诚儿哪怕看上个风尘女子都行,为何偏偏是个男人。要是那潇湘馆的小倌只是随便玩玩也罢,却又真的动了真格。

    若不是自己派人去调查,指不定诚儿且还要隐瞒哀家多时。到时候等到东窗事发,皇帝那里可容得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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