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常百姓家,与飞飞长相厮守到老,那该有多好。

    刀飞飞只觉得眼眶发酸,差一点就要脱口而出一声,好。

    “殿下也在啊!钦儿给殿下,姐姐请安!”苗钦的脸上挂着一抹乖巧懂事,如孩童一般好不纯真的笑意,只叫人看了心里暖暖的。

    一旁的侍女手中捧着一个十分精巧的盒子,云扶苏眼看着刀飞飞半晌没有回应,只得示意苗钦平身。

    苗钦一个眼神示意汀兰。随着一声好不清脆的声响,盒子被打开,那一套纯金头面还真是闪瞎人的双眼。

    这苗宗圣女倒还真是个懂事的,这人长得虽然寒碜了点,这出手倒是阔绰。

    “钦儿这出来的急了些,也没来得及给姐姐准备一个像样的礼物,这头面是母亲原本打算着给钦儿大婚的时候用的,钦儿打第一眼见到姐姐,就觉得姐姐自是那最有福气之人,与这头面再合适不过了。”

    刀飞飞这来来不及回话。只见灵儿端着一碗清水面正好进来。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呦,原来是圣女,幸好灵儿眼神好,要不然还以为小姐这动作倒是利落,昨晚这才魇住了,这一大早便请来了术士。”正所谓黄鼠狼给鸡拜年,一看这苗宗圣女就没安什么好心。

    一套破头面而已,莫不是当真以为将军府败落了,便可任谁那猫啊狗啊的都可以随意欺侮小姐。

    苗钦倒是没有怎样,只见一旁的侍女倒是沉不住气了,正想着上前,被苗钦一把止住。殿下还在这里呢,难不成要上演一出狗咬狗么?

    刀飞飞正想着示意灵儿要小心说话,这苗钦看着活泼可人,那苗宗虽然自己涉猎不多,总之一听就不是什么名门正派,若是明着干刀飞飞自然是不怕得罪谁,只是若是比起背地里那些下作的手段,只看着这圣女眼珠子不住地打转,自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飞飞怎么了?”云扶苏哪里有心思顾得上女人只见拈酸吃醋那点破事,眼看着飞飞这里受了委屈,灵儿与飞飞虽为主仆却是情同姐妹,随意编排苗钦几句泄泄愤,反正都是在未央小筑里,也传不到外面,自然无伤大雅。

    “回殿下,小姐许是忧心过重,昨个夜里又是哭又是喊的,只将那枕头都湿透了。”灵儿这话还没说完,只见刀飞飞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多嘴!”刀飞飞这话音刚落,灵儿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小姐今日就是打死灵儿,灵儿也要说,小姐一个人把所有事情都憋在心里,就是梦里都不敢哭出声来,小姐自己的身子,小姐不心疼,灵儿心疼,小姐莫不是忘了先前师傅为小姐诊脉且都说过了什么?”

    刀飞飞一个愣神的功夫,师傅说了什么?师傅何时为自己诊过脉。

    云扶苏一把将那枕头扯了过来,果然湿了好大一片,只将那枕头攥在手里至刀飞飞身前。

    “灵儿今日若是不说,飞飞还打算瞒着孤到何时?飞飞莫不是想要孤心疼死么?”云扶苏恨不得将这枕头撕成两半,只是这枕头又有何过错,让飞飞伤心难过的不是孤么?

    云扶苏这才想到了什么,只是大步至灵儿身前,一把将人扯了起来。

    “灵儿刚刚说什么?什么诊脉,师傅他到底说了什么?”云扶苏一时急火攻心,双目通红泛着血丝。

    灵儿故作停顿,惊慌失措地看了刀飞飞一眼,云扶苏示意灵儿不怕,有孤在,任谁也不敢与灵儿为难,只管直说便是。

    “师傅他老人家说,那次坠河,本就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勉强从阎王爷那捡回一条命来,脉象已有枯竭之症,若是,若是小姐再这般思虑过重,只怕是活不过二十。”

    云扶苏猛然转身,双手狠狠地捏在刀飞飞的肩上。

    刀飞飞难免有些吃痛,只是云扶苏完全没有半点放过之意,双手竟有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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