闳北村、薛南村,比你大五岁以内的男娃,你必须挑战一个遍,什么时候全部战胜了,算过关。记住,除了《奇门连环肘》,什么招都不许用!”

    “师父,我打不过……”

    “能打得过,还打什么!”

    话糙理不糙,真理往往是最直白的。

    “走,吃早饭、上学堂!”

    师徒二人悠闲的往费柳家而去。

    多半年前,费宗林给师徒二人盖了此小院,虽然,单独居住,却还是在一起用餐。

    当然,至于为什么要让师徒二人自行居住,费宗林美其名曰为了让师徒俩不受打扰。

    但从费夫人看弁生总是怪怪的眼神,和莫名的脸红中,却能发现一些不一样的理由。

    而自从弁师上任以来,宗塾沦落成了学子们早间集合和训话的场所,而沟河田地成了学子们的课堂。

    弁师教学子断文识字、经集典章以及学以致用和武技健体。

    而学子教弁师在野外烤鱼焖鸡的生活技能,原料都是学子们教弁师辛勤的下河所捞,或“借”用村民所养,当然是有借无还。

    为此,族长不仅天天被投诉,连老伴儿养的鸡,为了赔偿失主,都快赔光了。

    不过,散养的结果,费家宗族后辈们,不仅学识提升很快,身体素质等各项能力也都提高很快。

    作为弁师的高徒,费柳自然是其中的佼佼者。

    即便如此,第一天的挑战赛,面对宗塾十多位同年龄以上的堂亲,费柳依然负了三场,这是一个水墨功夫,必须从实战中,才能尽快的成长。

    费柳也开始领悟出师父的话了。

    师父虽然玩世不恭,可他对自己关爱有加,且武艺超群,还有异能在身。

    我一定要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傍晚,餐后。

    俊俏的脸上带着一丝异样的疲惫,弁生和费柳对面盘膝而坐。

    时间不等人,是时候灌输一些知识了。

    “徒儿啊,这个世界,在武技之上,还有一种境界,就如你口中所言的术法。”

    “师父,我知道,您就是会术法的。”

    弁生随意的伸出一根手指,突然,手指上冒出了一缕火苗,随后,越来越大,从萤火虫似的光点变成了炬烛照耀一般。

    随之又慢慢的变小,而火的颜色却从红色渐渐变成了白色,连三步之外的费柳都感到了一丝灼热烫肌肤!

    小小年纪睁大着不成比例的眼睛,“师父,能教我吗?我想学!”

    “稍安勿躁。为师给你讲讲一些基本事宜吧。”

    费柳端正了一下身子,全神贯注的竖耳倾听着。

    “先说武技。修炼武技,不是为了与人争斗,而是为了打通全身经脉,为修行做基本的准备。当然你可以不通过武技而直接修炼,但一是要得其门而入,就是一些修行心法,为师未来会传授于你。”

    疲惫的脸有些苍白,或许由于光线,或者过于专注,费柳没有察觉到。

    “二是靠平凡的身体去进行修炼,但是用炁冲破经脉阻碍极其困难,且所用时间极其漫长!而如果有了武技的打底,身体强健,经脉拓宽,加之习武过程中,周身穴道都被打开,未来的修行将更为简单!所用时间大大节省。”

    “哇!没想到武技还有这样的作用啊!”

    “这也就是为什么我让你勤加练习《易髓功》的缘故,《易髓功》的练气之法,最终极的目的就是为了拓宽筋脉、冲破穴道,这是真正为修行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多谢师父!师父高瞻远瞩!深谋远虑!真是老奸巨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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