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静的生活里成长,从来没有遇见过这样的事,怎么可能有这样的脑子去思考这些问题,只是他们觉得,这个时候,如果不把这个思考表现在脸面上,会让大人们觉得累赘、幼稚,甚至无能。

    所以,就看着他们一个个的开始或皱眉、或苦脸、或转圈、或背手,一副和大人一样的苦思状。

    正当时,突闻一声惊雷般嗓门,鼓动耳膜。

    “难道是他……”

    马本善霍然起身,抱拳向费家族长道:

    “费兄,我思来想去,只有一人最有可能!”

    “善人说的是……”费家族长故作满脸疑惑的问着,心里却一阵打鼓。

    “听说贵村来了一位失忆的武官?”马本善直盯着费家族长沉重的问道。

    “嘶……善人呐,此事……非是我等故意相瞒,只因此人身份特殊,不得不慎重以待呀!”

    “哦?请费兄明示!”

    费家族长捋了捋山羊胡,一声长叹,“罢了,既然善人知道了,那我就给善人交个底吧。宗林,你把族人都带到外面去,没有我的命令,不得进来。”

    “是,族叔。”

    马本善也遣走了本村之人。

    屋内只剩二老在低声私语,不过这正儿八经的低声也只能指费家族长一人而已,天生大嗓门的马老爷,即便放低的声音,门外众人还是听得一清二楚,引得一众人等心有灵犀的在门口安静的侧耳听着。

    “娘的!看来也不是这位大人了!”马大善人没多久又成了马大嗓门了。

    随之,声音都低了下去,门外众人似乎得到了什么惊爆消息,刚开始只是相互看看,逐渐的开始相互议论,进而发展成为嘈杂了。

    站在大人身后的费柳,听到内外的议论声,纠结良久,终于下定决心,努力的挤到了父亲身边,不停的扯着费宗林衣襟。

    费宗林回头看看儿子,在吵杂声中以眼神发出了疑问。

    “父亲,我有事和您说,很重要。”费柳向费宗林招了招手,又大声说道。

    费宗林犹豫了一下,还是牵着费柳挤出了人群,向不远处走去。

    来到一棵树下,费宗林问道:“有什么事要说?小风。”

    “父亲……”费柳看了眼费宗林,又低下头去,扭扭捏捏的欲言又止。

    费宗林蹲下身,手揉了揉费柳脑袋“怎么了,有什么事要和爸爸说?”

    “父亲,我不知道这件事该不该说……我答应了先生要保守秘密,谁都不说的。”

    费宗林一听,猜测到费柳可能想说什么了,“不用担心,你说给爸爸听,爸爸替你保密,除了族长,一定谁都不说。”

    “那族长能保密吗?”

    “这个……爸爸会给族长爷爷说的,我们一定不会让外人知道这事的。”

    费宗林耐心的像个狼外婆。

    “那好,那我给您说吧,您可答应了我不能告诉外人的。我先生有一根神奇的腰带,他的腰带里能变出药丸、匕首……”

    费柳压低着嗓,凑近费宗林耳边,将看到之事向他说了一遍。

    每一个成功的狼外婆,身后都站着一个,或很多个信任他的小红帽。

    费宗林越听越皱眉,兹事体大啊!

    看来这位先生不只是一位左威卫郎将那么简单啊!

    他倒是和以前自己在外闯荡时见到的一些特殊人物类似啊!

    都是能飞天入地之辈,在普通人的社会很难一见,或者说,这些人物就算站在你面前,你也以为只是一个普通人,不会作他想。

    看来自己之前一直对这位郎将的怀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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