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进对方的身体里。

    “阴蛊是无形的,起初,中蛊的人会觉得腹部很胀、腹痛,吃不下东西,中期的时候,身上散发出来的体味会吸引附近的蛇来撕咬,等到后期,肚子里的阴蛇成了型,就会啃食中蛊人的内脏,最后肠穿肚烂而死。”

    我听完心里有点瘆得慌,不过苗疆人做蛊的手法千奇百怪,具体的炼制过程外人很难得知。

    不知道是不是我们在树林里走,这天总感觉阴沉沉的,黑的像锅底,空气里弥漫出了让人不安的情绪,我有些戒备的看着树林里飘荡的阴雾。

    天渐渐地黑了,山林里乌鸦的叫声时断时续,一遍一遍回响。风吹过,枯黄的树叶被刮得哗哗响。

    走在后面的苏邪拉了一下我的衣服,我回头的时候看到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前面的白泽也停下来了,苏邪说,“你们听到什么声音没有?”

    “什么!?”

    我被他这话弄得神经有些紧张了起来。

    “说话的声音。”苏邪戒备的转身看向身后弥漫的雾气,不知道什么时候,这山林里的雾气好像越来越浓郁了。

    “你听岔了,是不是风吹出来的,这老林子里哪有人说话。”我抬头看到,原本最多只是阴雨绵绵,但此时天空竟然乌云密布,那太阳钻入厚厚的云层后,就再也不肯出来了,天空顿时暗沉,变得阴沉沉起来。

    风很大,连同风声,那些荒草发出来的哗哗声,都透露出了不安的情绪,好像是低吟诉说着即将发生的恐怖。

    我的心提到嗓子眼儿上来,浑身紧张得就像拉满了弓的弦一样,手心起了一层层的冷汗。

    白泽分明也察觉到了空气里弥漫的气氛有点不对劲,难得一见的是苏邪,他没有回答我,但是从他凝重的面容上我看出来,他可能真的听到了什么声音。

    “天黑下来,这林子的雾气肯定会越来越大,我们要在天黑前找个安全的地方,不能在这老林子里过夜,不然会有大麻烦。”

    “怕什么,再大的怨气,能比的上你那刀么?”苏邪一脸淡定。

    “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女人对那些鬼东西有多大吸引力。”白泽在前面开路,说这话的时候苏邪还眼神特古怪的看了我一眼。

    我的脚疼的不行,到最后只能强撑着用脚尖垫着走了,不过好在没有拖后腿,天暗下来的时候,我们远远地就看到了在山林的低洼有一个八角庙堂。

    那应该就是老板娘说的什么红娘庙了,其实山里有很多类似的庙宇,红娘庙这地方我知道,很多地方都有,即是姻缘,又能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