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季节不适合,雪山上的雪很脆,容易雪崩,而且从青藏线到柴达木盆地那段路不好走。我也早就不跑长途了,要不是现在急缺钱,我是不会跑这条路的。”

    老海的声音有些低沉,说话总觉得阴森森的,他说自己的喉咙以前得了喉癌,动过刀。

    老海大概是因为长年生活在高海拔地区,皮肤很黑,而且非常干燥,嘴唇都已经有些开裂,给人一种营养不良。

    白泽这个人做事非常警惕,害怕是一个根本就没有去过的人为了钱瞎折腾,他问了一些青藏线的事,还有沱沱河到唐古拉途径的路程,这老海说的头头是道。我们就放心了不少。

    “我需要在原定的价格上,多加两万。我不能百分之百保证行程的安全,万一我要是出了事,我得替家里老小像好后路。”老海犹豫着跟白泽开口。

    这些跑过长途的人,看人都很准。

    要是我的话,碰到白泽这样的人,我也会适当性的勒索,毕竟这青藏线如今没几个人敢跑。

    而且就算白泽穿的普通,但是从气质一样看出他肯定不是普通人,不会没有钱。

    白泽眯着眼打量了老海,然后点头,“先付一半,另外的得等到目的地。”

    老海表示理解,问,“你们什么时候出发。”

    “明天。”白泽很果断。

    “就你们俩?”老海又说了句。

    白泽一顿,然后抬头看了看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说,“东西和物质我们会准备。”

    老海犹豫了下,点头道,“成。”

    我们走的是南线,青藏这地方环境很差,我们这一路上,经过的大部分地方都是无人群,尤其是无人区,阿里地区,每隔几百公里都不一定能看到一个人,更别说加油站了,所以车上要多储备汽油,不然汽油耗尽,我们就只有在高原变成人干了。

    其次就是衣服。

    这一路,我们要穿越冰冻层、冰大阪、冰河、大雪山,海拔高,还冷,所以要准备一些驱寒的衣服。

    要带一些抗高原反应、日常用的药品,比如治疗止泻的、消炎的、治感冒的、头疼药,以及治疗高原反应的氧气瓶。

    最后就是食物了,带一些高糖食物,在高原上最实用。

    隔天出发,车子跟随着车流,很快驶出了西宁,看着马路上明晃晃的路标,渐渐地人烟罕至,到处都是粗劣的山石,干燥的沙石地,在一个个光秃秃的小山上,到处飘荡着风马旗。

    我看到有牧民放牧,也看到了牦牛,穿着藏族民族服饰的姑娘,一个个藏族孩子坐在草地上,高远红的小脸蛋都是红扑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