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老实巴交的一个人,到头来还受这种折磨。

    我妈这辈子都没过上好日子,小时候在外婆家里是,到后来嫁给我爸了也是,最开始做农活,挑粪种菜,扛柴背稻谷,就跟劳动力似的,脸庞比不上很多女人的白嫩,呆着并不好看的蜡黄,等我出生后,一边哄着我,一边做其他的事情。

    那双原本修长白皙的手,刻满了深深浅浅的痕迹,老茧皱巴巴的交错在一起,就连手上的皮,也干裂了。

    她太累了,对,我妈太累了。

    “妈!!”

    我轻轻地唤了一声,看着我妈的脸颊,轻轻为她扶好遮住眼睛的几丝头发,可是回答我的是沉寂。

    我妈依然安静的躺着,铁青色的脸让我已经看不出她原本的蜡黄的肤色,看上去格外吓人的同时,又仿佛刀刺心脏般的揪心。

    轻轻地添好被褥后,我出了棚子,在门口深吸一口气,然后吐出来,做出了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人的情绪是会传染的,我如果表现出来的太悲观,爷爷和我爸,外婆都会受到影响。

    我准备进屋,这个时候突然听到咚的一声,好像是什么东西砸在灶屋门上了,接着就是鬼面佛发癫嘶吼的怒骂声,嘴里怪叫着要死,杀人之类的胡话。

    我没进去看,但已经知道了,这人神经病发作了。

    我也帮不上忙,任由他乱砸一通后会平息下来的,现在天色已经晚了,吃了点东西,我和外婆就回去了。

    我躺在c上辗转难眠,看着橱窗外面的夜色发愣,现在红月早就消失了,恢复了以往的面貌。

    我关了房间的灯,刚要躺下睡觉的时候,突然无光看到玻璃窗户边上有一点白光闪了一下,好像是一张白花花的小脸。

    又好像是一只苍白的小手。

    猛然地,我就想到了昨天晚上在爷爷家里梦到两个白花花的童男童女纸人,这给我吓得,顿时睡着全无。

    我躺在模糊的夜色中,紧紧地盯着橱窗外,在昏暗的光线下,沉寂了许久后,我果然看到了一只苍白的小手慢慢地从窗户下探出来了,这给我吓得。

    当时我浑身就瑟瑟发抖起来。

    沙沙沙——

    就好像是什么在磨动墙壁发出来的古怪声音,接着,在我双眼死死盯着的窗户边上,有一张小脸慢慢地爬上了窗户,在窗户玻璃外面,白花花的,我缩着身子,隐隐看到那张小脸在眨巴眨巴眼睛。

    我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不是做到晚上我梦到的童男童女纸人,而是冥王勾魂夜那晚上,附在洋娃娃身上的小鬼头。

    那个唱童谣的怨婴小鬼。

    此时简直冷风吹进了心窝子,透彻心扉的凉意卷席上来,遍布全身,房间里好似刮起了阴风,吹得人头皮发麻。

    但是这次这个小女婴竟然没唱童谣了,而是探出小脑袋,好奇的张望着,许久后,她慢慢地缩了回去,消失不见了。

    “它没有恶意。”

    消失一天之久的北冥夜,终于好像是‘睡醒’,声音慵懒潇洒的冒泡。

    突然冷不丁的说话,还给我吓了一跳,我问:“你怎么知道?”

    “如果想害你,这些东西会散发出怨气,我可以感觉到说完,戒指里蓝光闪现,黑气翻滚,片刻在c头凝成一个高大人性轮廓,最后一缕黑气消失,北冥夜绝美的唇形就勾勒出了弧度。

    “喔,那在大北山的时候,那么大的怨气,你感觉到了吗?”虽然话语满不在意,可是当时的场景的确吓人,这家伙不出来,给我吓的半死。

    “女人,真的去那地方?”北冥夜转换了口气,略有好奇的打量着我。

    我被她怪怪的眼神看的不自在,那目光怎么看怎么都像是在打量-->>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