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镜中岁月影漫漫。

    滚滚红尘点不沾。

    碧落虚无叶纤纤。

    彼天无限花笑颜。”

    “婆罗花的宿主,你也终会再次重返千年前的罪孽之路。”

    身后远处的男子冷静开口,在这北荒之地缭绕,当听完最后一句话,我整个人轻颤,但终究还是没有回头,停顿了片刻,跟着北冥夜走远了。

    而北冥夜,至始至终没有在任何停顿。

    婆罗花的宿主!?

    我是婆罗花的宿主,可是为何,他会说我如果这样走下去,终会再次重返千年前的罪孽之路。

    如果我这样走下去,千年前投身于冥河,化为婆罗花的女子,又将会在我身上发生么?

    婆罗花如此,彼岸花也是如此,婆罗花的女子因为和心爱的人相约孟婆桥,但最终男子却已经将她淡忘,她甘愿投身冥河。

    黑风在北荒呼啸,飓风嘶吼,身后七位冥皇单膝跪地,石台上,古风男子傲然屹立,轻声喃喃自语:“为了一位女子,不惜破坏契约,重临冥界,这就是人世间的情么!?”

    “情,究竟是何物。为何能让一个本该是可怕的恶魔变得如此?”

    昏暗幽灵的房间,橱窗模糊的月色,斑斓的月光透洒进来,照在宁静而气氛沉重的房间里。

    苏洛辰,爷爷还有外婆都在房间里,一言不发,外婆的双眼有些润,他们的目光都放在了安静躺在c上的人影,在古旧昏暗老宅里,门口还挂着一个灯笼,吊着一个铜铃。

    香檀里的三根香早已经熄灭了,化为了香灰,只有案板上的烛台,已经不知道放了几根蜡烛,散发着微弱而无力的光芒,折射的整个不大的木房影影绰绰。

    好久后,外婆叹息一声,摇了摇头准备出房间门口。

    我感觉自己的脑袋昏昏欲裂,就好像是喝醉酒后,隐隐的胀痛的难受,发昏发沉,眼皮子都睁不开。

    我痛苦的轻哼了一声,艰难的睁开眼四周看了一下,当下就看到我竟然没有坐在房间八卦图中央的供桌上,还是躺在了c上。

    “咳咳”

    喉咙仿如是塞了棉花,干巴巴的要裂开,我吞了吞口水又咳嗽了两声,没想到我这咳嗽,让在场所有人的面色都换了。

    外婆听到后转过脸,那起皱低沉暗淡的脸上仿佛是焕发了生机,换上了一种惊讶而又喜极而泣的模样。

    爷爷同样如此,苏洛辰盯着我,相对于爷爷和外婆,他略微吃惊,但很快有平复了。

    “丫头,醒了,你醒了,快让外婆看看。”外婆有惊讶又激动,拖着疲倦了身体就过来了,左看右看半天,我却看到她停止了动作,又忍不住的眼睛润了。

    “外婆,你怎么了!怎么还哭了?”我起身坐在c头,刚刚脑袋才慢慢地好转,估计这就是回魂时候产生的后遗症吧。

    看到外婆这个样子,心里糊里糊涂的,不过当时也没多想,我安抚着不停轻轻拍外婆的后背。示意她情绪平缓下来。

    “丫头,你你已经昏迷两天了。”

    外婆声音有点沙哑和哽咽,但却带着一丝安慰,就好像是一块大石头突然落地,激动的流出了泪水。

    我当时听到这话就愣了,手僵硬的停止在了半空,再也没了动静。

    好半天后,外婆才说出了这两天发生的事儿,我妈已经醒过来了,在第二天的时候突然清醒的,不管身体因为太久脱离魂魄,导致目前身子虚弱,白天的时候还在陪着我,到了晚上硬生生被我爸带回去休息了。

    我妈的体质不太好,又经历了这么一次折腾,如果熬夜的话肯定是吃不消的,而在我过阴的时候,其实外面看上去很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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