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对这玩意不算是很懂,如果内行的人随便弄一下倒是可以,但是这泥人必须要自个捏,这样会沾染自己的气息,才能达到以假乱真的效果。

    我感觉到大头佛整个人都在颤抖,他哆哆嗦嗦的对我说了很多话,就好像交代后事一样,最后他盯着我,对我说了句:“丫头,如果今天晚上我出了什么事情,你就离开这里,不要管这些事了,你外公,再也不要找他。走的越远越好,越远越好。知道么!”

    “我外公真的还活着吗?”

    这种事,说第一遍我可以嗤之以鼻,充耳不闻,当做什么都不知道,毕竟在我心里,外公十几年已经去世了,这点就好像从小读书说科学世界,不存在鬼神之说一样根深蒂固。

    但是现在,大头佛接二连三这样说,即使他到底什么来历,我现在也迷茫的很,六奶奶说大头佛是河精变的,张先生也说大头佛早就在当初王玲玲下棺他就死了。

    可是如今大头佛的状态,我真的看不透。

    “从目前来看,我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你外公的确还活着。”大头佛给我说道,我心里有点激动。

    “但”我刚要问话,大头佛面色凝重而带着复杂和痛苦的对我说:“你外公,很有可能已经不是以前的外公了。”

    “什么意思?”我皱眉问。

    “不要问了。听我一句劝,丫头,躲过今晚,赶紧走,别管这件事了,你管不了,走,走的越远越好。”大头佛脸色都涨红了。

    看来这个事,已经远远的超出他的预料。

    “今天晚上到底会发生什么?”我不死心的追问,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感到害怕,感到无比恐慌。莫名其妙的紧张担忧。

    大头佛的眼睛都充满了血丝,显得愤怒又不甘心,但最后只能化成叹息:“这个村,恐怕保不住了。”

    “村子,保保不住了?”我的嘴巴都已经不利索,在不停的哆嗦,“因为我没祭河吗?”

    理所应当,我想到了自己是这一届什么祭河的候选人,人都有自私心理的,不排除我,我承认要是把我活活放在棺材沉入河底闷死,我做不到大义凌然的模样。

    除非是我的家人受到威胁。或者是有人在遇到危险,我会想办法救,但用命去换,我不贪生怕死,但我也不舍身取义。

    我不是圣母,洒不出普度众生的光辉。

    “不完全是!”

    大头佛沉吟了一下,手里没有停止,还在哆嗦着捏着小泥人。

    我余光看大头佛,问:“月牙村,是怎么消失的?”

    一句简单的话,但我没想到大头佛反应竟然这么大,手里哆嗦的泥人啪的下就掉地上了,他赶紧慌张的拿起来搅拌泥重新捏。

    “月牙村,究竟是怎么消失的?”

    我再次追问,但是心里越加恐慌。

    大头佛的脸有点扭曲,甚至有些狰狞,他憋屈着脸,好久才吐出一口长气,叹道:“你真的想知道?”

    看着他的表情,让我没来由的顿时发慌,但沉吟一会儿,我还是点了点头。

    大头佛对我说了一件十年前月牙村发生的事情,实际上最开始我也说过,祭河这种事,没有任何村子想做,但是迫于无奈,也是没有办法,当初月牙村抽签,选中了村里一家闺女。

    只不过那家人不想受难,连夜跑了,当然,如果这个方法行得通,那也没人祭河了,据说选中逃跑的人,都会离奇的死亡,甚至连累自己的家人。

    那家逃跑的人不知道下落,但整个月牙村的确是遭殃了,祭河那天放了一个空棺材沉入河底,当天半夜大概十二点刚过,原本正是山村宁静的时候,村子里就传出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这个事情别的村有人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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