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自己很帅似的。”我不爽的问,“你家老爷子是算命的?这么清楚?”

    “信不信由你!”他切了一声。

    我倒是不是不信,毕竟这世界奇人异事太多,我看到的也不止一两次了,想了想,我冷静下来问,那他让我接我回去干嘛,我认识他吗?

    “你问我我问谁去。”他切了一声。

    我不说话了,好半天后我让他开车,反正是什么先过去再说,如果真的算得出我去无村这个事情,那就说明他是有来意的。最起码应该是知道无村的一些具体事情。

    我都不知道到底多远,但是车子开了足足五个小时,期间我们俩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他叫白苏。

    而让他来接我的苏白说叫弥勒,弥勒应该是个诨号花名,白苏说要我看到弥勒后千万别在他面前提胖字。

    我问为什么。

    白苏就说他有点神经病,但是人家驱邪走凶看宅定穴的,没有干不了的事,就是性格有点古怪。

    一直到下午天都快黑了,我们这才赶到目的地,是一个半山区的老屋子,荒郊野岭的也没其余的人家,不知道这地方叫什么名字,但是风景还挺好,就是非常偏僻。

    而且这老屋跟普通的农舍宅院不同,其实看上去好像是一个佛堂,反正我站在大门口,正准备进屋,就在这会儿,一张脸从里面探出来了,吓了我一天,是一个胖子,眼睛笑的都眯了起来,一脸肥肉福相,真跟那弥勒有七八分神似。

    “嘘”就在我下意识准备大叫一声,他突然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出来。

    这胖子身上肥的都快流油了,笑起来憨厚可掬,可是那神叨叨的模样让我有点不太适应,“邪气,全身都有邪气!”

    怪不得白苏说这弥勒有点神经病呢。

    “丫头,你身体太脏了。”他自顾自点头对我说句,掉头就往院子里走。

    卧槽,我身体脏?

    尼玛波,有这样说话的吗?我他妈又没跟谁睡过。

    “喂,死胖”

    我扯着嗓子准备大叫,但是刚说一个胖子,白苏立即一把捂住了我的嘴巴,然后我看到弥勒当时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回头怒不可遏的望着我一眼。

    这种不正经的人一瞬间变正经的气势,真的相当可怕,当时我心都揪起来了。

    接着弥勒又继续往屋里走,旁边的苏白又骂了我句傻比,接着低声骂道,“你他妈有病啊,都说了不要在他面前提胖字。”

    “为什么?”我说道。

    “就跟一个巨丑无比的富婆,怕别人说她难看是一个道理。”末了,这个白苏又他妈骂了我一句傻比。

    我强忍住想甩他耳光的冲动。

    接着白苏带着我往里面走,我前脚刚进院子大门口,从里面正屋的佛堂里,弥勒拿把锈迹斑斑的菜刀就冲出来了。

    狗.日的是直接拿着把菜刀就直接大步冲过来,日了狗了,我一看这个情景掉头就跑。

    “丫头,你跑什么,赶紧回来。”弥勒扯着嗓子对我喊了句。

    我他妈都快变的神经质了,你拿把菜刀气势汹汹的冲过来,我不跑干嘛。

    “你想干嘛。”我没有回去,站在院子外面路口对弥勒这个死胖子叫道,这人神经有病,绝壁有毛病,我不就是说了一个胖子,你至于拿菜刀吗?

    弥勒白了我一眼,说道,“你们俩把不干净的东西带到这里来了,弥勒爷我冲冲煞气。”

    “你冲煞气拿菜刀干嘛?”我无语死。

    “不吓唬能给它赶走?”弥勒反问,把手里拿把破菜刀扔在看旁边,哐啷一声落在了地上。

    我将信将疑,心里突突直跳,吞吞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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