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酸豆角,蕨菜之类的。

    可是坛子的体型远远没有这么大。

    整个院子里弥漫出来的味道,不会是从这个大坛子里发出来的吧?

    我回头看了院子一眼,只有银白的月光,看上去倒是让整个村庄和夜色里披上了一层神秘面纱。

    我有点好奇,偷偷摸摸的走近那口大缸子。就在我想要揭开缸子偷偷看的时候,我背后传来了一阵老人冷冰冰的声音。

    “你在干嘛?”我回过头去,看到了花婆婆一脸喜怒无常的表情,看起来有点生气,她站在门口阴暗的地方,透露出了褶皱而阴冷的一双眼睛。

    “我,我我有点口渴,想喝水。”我灵机一动的说道。

    “进来吧,那不是水缸,没有水。”花婆婆皱着眉头说完,转身走进了屋子里。

    走进了屋子,我假装去破旧的灶屋喝水,看到白苏一脸饿昏头的样子,坐在前方老旧凳子上,他心可真大,这破烂的老屋就跟多年没人住老似的,他也不觉得奇怪。

    我看到整个灶屋土灶上都有蜘蛛网了,房梁上也黑黢黢的,整个宅子破破烂烂,更鬼宅一样阴森。

    我装腔作势的拿着破竹瓢舀了一点水,看不太清楚,有点黑糊糊的,但水缸很不干净,当然,我也只是放在嘴边,作势的滚了滚喉咙,连水瓢里的水沾都不会沾的。

    我背对着花婆婆喝下的水,完事后还假装用衣袖不爱干净的擦了擦嘴,我就看到在昏暗的灶屋,花婆婆冲着我笑起来了,不知道是不是觉得我喝了水。

    花婆婆走到门口,拉了瓦灯,这种瓦灯说实在的,比我老家还落后,最起码现在老家用瓦灯都是80-100瓦,可是这种很明显,是25瓦的老式土灯。

    灯罩上熏的乌漆麻黑,散发出来的昏暗光线就好像是一个垂死挣扎的老人,随时都可能断气似的。

    花婆婆笑眯眯的让我去偏房跟白苏等着,说山里人生活粗糙,没啥好东西,灶屋里烧火容易熏到眼睛。

    我就更加觉得有点奇怪了,其实我是想在灶屋看花婆婆做饭的,可是想了想,我又沉默了。

    走到偏房看白苏还在玩手机,没有信号,也不知道他玩什么,我走过去碰了他一下,他还一脸抱怨的看了我一眼。

    “喂,你有没有察觉到不对劲?”我问了他一句。

    他不明所以,接着点了点头,跟我说好像花婆婆家里没什么菜。

    他妈智障,都这个时候了还想着吃的菜。

    我说,你难道进院子就没看出什么?

    白苏放下手机,然后对我摇了摇头,接着夸赞道,“你别说,人家种的花挺好看的。我这辈子都没有看到长的这么漂亮的花!”

    “你是不是苏洛辰失散多年的弟弟啊。”

    卧槽,我他妈都快被这个神经病逼疯了,能够让我抓狂的这辈子除了苏洛辰哪个二货,就只有这个神经病了。

    我觉得这种人其实最可怕,他不仅跟你打太极,而且他会各种无厘头,看起来像一个神经病,但实际上心思缜密,当初那个苏洛辰不是一样么。

    傻兮兮的第一天大晚上开个破越野深夜咆哮,不管是做什么都是一个没脑子的神经病,但你能想象,其实一切都是在她的算计内吗?包括最后我去苏家的一切。

    其实从第一次看到我开始,她就知道了我是蛊三娘的孙女。

    所以我真的不知道这个白苏是不是在和我玩太极,那院子里的花,正是在夜晚如此妖艳,所以才显得诡异啊。

    “苏洛辰是谁?有我这么帅吗?”

    说要,这神经病还对我眨了一下眼睛,放了一个自以为有一万伏高压的电力。

    “你帅,你是全-->>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