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拿在手里的那种,后面没找到,从地上捡了一块玻璃,很小的一块。

    我家的二楼有香檀,奶奶以前信这些,立新房的时候非要让我们摆上,说是保佑平安,家财旺盛。

    白苏上楼,然后把玻璃放香檀里,点了香,又开始在堂屋烧纸,把玻璃都熏黑了。

    我当时有点不太相信这个神经病了,问,就这样能行吗?

    “不知道。”白苏淡淡的回了句。

    “啊!”我倒是没想到这家伙竟然这么爽快,而且竟然还这样,说的好像我问的问题很白痴。

    我心里顿时有点不舒服了,说,不知道你还这样做?

    白苏横了我一眼,说,“不然,你有其他的办法?弥勒那胖子不肯出来帮忙,不然这些,他动动手指头就能搞定了。”

    “那要多久?”我原本还兴致勃勃,可他的这盆冷水让我很尴尬。

    白苏说让香烧完吧,烧完了然后就去试试看,等确定你爷爷是不是给什么冲上身了,我们才能确定接下来怎么做。

    这样子说,我还有点感动的,对这个神经病说了声谢谢。

    没想到白苏这二货偏过头,对我笑嘻嘻的说,“谢谢有个屁用,要不要以身相许?”

    竟然他喜欢开玩笑,那我就陪你玩玩。

    我扬了扬手里幽蓝色的的戒指,在他面前晃了晃,“我让我男朋友出来,你跟他说吧。”

    “靠,你觉得我像是那种害怕威胁的人吗?”白苏没好气的鼓起眼,气愤可恶的模样。

    “像。”

    我点了点头,给了他一个字。

    “嗯,你说对了。”

    他掉头就走,在屋子里翻了一些东西,我看到好像是红线什么的,找到后走过来绑在了我的手腕上。

    看到时间都折腾的差不多了,香纸也烧的差不多了,他伸手把玻璃拿了出来,烧的有点烫,而且熏黑了。

    “这个,反光能看到人吗?”我对着自己照了照,看的不是很清楚。

    “先试试吧。把这些香灰带上!”说完,白苏用胶袋子把新烧的香灰都给装上了。

    出来后,我心里有点慌张,让白苏拿玻璃去照,他不干,让我自己弄,我们俩进了爷爷家,爷爷就坐在堂屋门口,我们俩一边说话走进去,他眼睛直勾勾的瞅着我们俩看。

    我被那双眼睛看的浑身都不自在。

    要说以前,爷爷很喜欢动,老人都坐不住的,可是村里一路上一个人都没有看到,那些村民也不劳动,就坐在村子里,大树下,大门口眼巴巴的瞅着我们看,被一双双眼睛盯久了,是谁都会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我走过去,不敢直接拿镜子照,想着要弄个法子,神不知鬼不觉的用玻璃照一下,我当然心里也希望没啥问题,可怕就怕爷爷真的被什么东西缠上了。

    “爷爷,你饿不饿?”我走进门口,站在爷爷身后,轻轻的说,“要不要我做去做点吃的。”

    爷爷没回话,站在院子里的白苏对我使眼色,让我照一下试试看。我心领神会,伸手掏玻璃,结果,刚从口袋里准备拿出来,爷爷回过头了。

    “走吧,去做点吃的。”爷爷对我说了句,然后就站起身往灶屋走了。

    当时给我吓的脸都白了,反应过来赶紧点头。

    我去灶屋烧火,爷爷在弄菜的时候我找到机会了,小心翼翼的掏出玻璃,斜斜的照过去,刚好从熏的有点黑的玻璃看到爷爷。

    隐约的,我从里面看到了一张模糊不清的脸,当我看清楚的时候,我整个人都差点叫了。

    玻璃里面隐约的反映出来的,不是我爷爷的面貌,而是一个女人,一个五官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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