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姑娘都是目光短浅,想当年,青城门中有一位相貌颇好的小前辈,就不为其所动容,不论这王鹭是如何的献殷勤、是如何的死缠烂打,就是不正眼瞧他一眼,那位姑娘的名号,段某人至今还记得,也一一。”

    “甚?”

    风卷残云,楼三千刹那间从裆下取出了一根棒槌,手中困鬼鞭猛提,上前就是闪电五连鞭将这王鹭给打的毫无还手之力,再趁这厮腿脚不稳的时候,立马一手扣住了他的身子,再是猛提狼牙棒槌,朝着王鹭的胯下砸去,足足仙人之力呐,全数用在了王鹭的裤裆上,这叫不过一步归真的王鹭怎生能受得了,不过三下就是晕厥了去。

    稀里哗啦的破碎声不绝于耳,徐秋与鳖三对视一眼,眯着眼一味的摇头,后者叹息:“好端端的一根棍子,眼下怕是再难有半分用处了。”徐秋笑话,“王鹭,王鹭,恐怕从今往后再也不会有半点非分之想了,恐怕他也是不曾预料,身死之后还能遇见楼三千这祸害。”

    青木陵王鹭,至此更名,王路。

    不尽兴!楼三千不尽兴,瞧半死不活的王鹭惨状,依旧不痛快,鳖三古灵精怪,猛呼:“三千,脱鞋子。”

    醍醐灌顶,一语惊醒梦中人。

    徐秋已预料到了这会是如何一番的场面,急忙的往后退了三百步,寻到了上风口。只见,楼三千当即脱下了黢黑的鞋子,取下了黢黑的袜子,好生笑意,袜子前头还有破洞,楼三千一手持袜子,另外一人也不晓得从裤裆里取出了个什么玩意,是个吹风的东西,听其呼呼响,热风忽至。楼三千不可不谓是残酷,竟是将这吹热风的玩意一头塞进了袜中,而这袜子则是对准了王鹭的口鼻。

    王鹭醒。

    温热且窒息。

    但凡王鹭一醒,楼三千立马狼牙棒槌在手,猛砸其裤裆。

    王鹭昏厥。

    温热且窒息。

    王鹭一醒,再砸。

    马宝过惊叹,“青木宗危矣,这究竟怎样的一群人!不光是修为高深莫测,手段也是层出不穷,不论是丢屎拉尿,或是脚下的袜子,都是要人命呐!”

    徐秋招呼一声:“差不得可以了,休要将事做的太难看,眼下这程度是恰好。可别忘了我等的身份,读书人呐。”

    楼三千一手揪住了王鹭的发,咬牙切齿、一字一句道:“也一一你也敢染指?真是不晓得天高地厚!”

    一句说罢,段三郎啧啧走上前去,“如何?”

    徐秋笑眯眯的与王鹭招呼了一句:“青木老祖,不瞒你说,我等无意冒犯,也压根不愿来此青木宗,可偏偏你这后生惹了麻烦呐,杀了旁人一家老小,我等才是要来讨债。”

    王鹭已是强弩之末,也顾及不上恨意,狰狞怒问:“娘的!究竟是谁?”

    徐秋讪笑:“公羊玉。”

    “公羊玉,我王氏的青木宗何时由这公羊一脉掌事?”徐秋耸肩,示意不知晓,后听王鹭续道:“想必是我那不争气的儿孙修为不精,才被这公羊一脉抢了先机!少侠不妨替我在这位前辈前美言一句,至于公羊玉,王某人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交代?如何交代。眼下你是泥菩萨过河,青木陵都出不得,还指望交代?”

    王鹭于此间段三郎而言可是到嘴的大肥肉呐,一步归真的修为,能不眼馋?不过他这一句倒是灵徐秋灵光一闪,指间“啪嗒”一声,有了主意。遂是拦住了楼三千与段三郎要取他性命的念头,狡黠一笑:“王鹭,徐某人要了,届时有大用处。”说罢,徐秋大手一挥,直将这王鹭给收入了拂尘之中,朝楼三千讨了一截困鬼鞭,将其捆绑好。

    楼三千不解,“为何不将这王鹭给一杀了之,他可是对为师的女人有念想呐。”

    徐秋不显山不露水回道:“山人自有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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