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尝这滋味。不过么,听闻三位乃是青水宗修士,更是那位御剑阁无情无义女子的门下,才是打消了这份念头。不满各位,在下已是多年不近女色,哪怕你二位姑娘相貌极好,与我来说也是与一摊红粉烂肉没甚区别。不过始终是意难平,你说这可如何是好?”

    “如今青水宗可是处于风口浪尖呐,青山与青木是蠢蠢欲动要将这青水宗给收入囊下。说来也是惭愧,哪怕这位少年摸了在下也是无妨,偏偏摸了我这枣红的马儿,才是意气难消,实不相瞒在下也是与青水宗有一些渊源,曾有一位忘年交小友就拜入了青水宗门下,这也是为何在下虽是出了数剑,却剑剑不伤性命的缘故。”

    “听闻那位小友如今招惹了不小的麻烦,更成了这青木宗与青山宗讨伐青水宗的依仗,如今他过活如何,忧心的很呐。”

    说罢,凑前一问寡言少语的于清霜,“这位姑娘,可听闻过徐秋这位少年?”

    于清霜听后一愣,“徐秋”二字太过招耳,于是这位姑娘当即回道:“徐秋,青水宗的徐秋?”

    老翁眉头抽动,“怎么?”

    于清水也在纳闷为何这老翁会认得徐秋,况且从未在徐秋口中听闻过在外还有这么一位忘年交,徐秋的脾性虽是恶劣,可终究是心地善良,哪怕是刺伤了三四十剑都无怨言,再瞧这位老翁,仅仅摸了一匹马儿而已,就要将人开膛破肚。

    于清霜年纪小,虽然寻日里古灵精怪,可终究是涉世未深,不谙人事,当即回道:“徐秋,自然是认得,若是叫他知晓了你再此处欺负我等,恐怕会与你恩断义绝!”

    谁知,老翁闻言后畅怀大笑,连口叫好,“如此就好,生怕这徐秋与这女娃娃的关系一般哩。”

    于清霜如坠云雾,轻声念叨:“怎么,怎么...”后知后觉,才是知晓陷入了这位相貌奇丑无比的老翁圈套之中,可再是改口已是来不及。

    狡诈恶徒,老奸巨猾。

    莫不是这位老翁还与这徐秋有过节不成,竟要从在小辈女娃娃的口中套出有关徐秋的话来。

    “真乃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老翁稍微收拾了一番,得意洋洋的将这两位姑娘给挟持出门,至于那一位案台上的少年确却是要一剑了之。

    “若是杀了他,本姑娘即刻身消道陨,叫你再难寻徐秋。”于清水一字一句念叨。于清霜闻言如是,捏住小拳头,抿嘴有言:“劝你莫要寻徐秋,当心吃不了兜着走。”

    老翁哈哈大笑,并没多言,而是将这半死不活的少年给一剑挑上了屋外的红马背上,再是一绳将这两位姑娘给收住了腰身,扬长大日跌落的那一方疾掠而去。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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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步灵璧镇,徐秋还不知自家青水宗这三位挚友已被这不知名的老翁给一匹马儿给拖走,依旧是两三盏清酒,一叠小菜,落脚灵璧酒肆,听这来往东西南北酒客的夸夸其谈,好在今日不曾听见青木宗与青山宗的动静,估摸着是自身这两座山头走上一遭有了些用处。

    出了嘈杂的酒肆,少年难得闲暇,徒步行在灵璧镇上,短短数日不过,眼下这位少年可谓是判若两人。行过一处白布摊子前,瞧见了一位老人家正埋头写字,仔细一瞧,笔走龙蛇,不论是将这一帖字整体来看还是拆分来看都是可圈可点。老人家不认得徐秋,可是徐秋却是认得他,犹记一个月前,初来此地的时候就是打着这灵璧写字第一人的名号摆起的摊子,用的正是这位老先生的名号,记得当时凉府那位小业姑娘来此照顾生意的时候可是将这老人家一顿好气。

    时过境迁呐,老人家依旧在此摆着写字的摊子,而当时的泼皮少年已不再,就连这灵璧镇的大户人家凉府也是一夜之间除了名。

    徐秋自嘲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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