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是何人!天下恐怕除了那位少年,没有旁人能做出这样的荒唐事来。只是恰好叫自家这两位姑娘遇见了,脸色稍微有些不自然,“看似荒唐无稽,这也正是三教九流之中九流的乐趣呐。”

    花间如是问道:“逢春,爹爹所言的那位惊世之才究竟是哪一位,寻见了么?”

    苦逢春为难,试探回话,“若是掌门所言的那位少年就这这常断更小友,二位姑娘信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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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断更寂寥极了,一杆筼筜柳叶烟儿,云雾缭绕,将这清瘦的身子掩去了大半,立在青石上上,摇头四字:“独孤求败。”

    胡闹,简直就是胡闹。

    草鞋少年却为此事乐在其中。

    青山宗难办,仅仅眨眼功夫,两位修士,一位九段中游,一位乘风小友全摆在了这位少年手下,谁还敢上?此子邪门的很,压根不出手,就已让这青山宗两位修士给整的生死不如。而在这时,青山宗还能依仗的修士恐怕只有那位黑袍人了,黑袍人起身,透过宽大的长袍轻轻出声,“阁下,叫人神志不清的本事是从何处学来?”

    这是一位少年,年纪不大,听在徐秋耳中甚有些熟悉,只是一时又想不起会是何人,不过不论是何人,一定不是善类,既然不是善类,自然也是不能与其客气、讲道义,当即回道:“与谁学来,这句话委实问住在下了。不妨你先将这黑袍褪下,我再告诉你从何学来可好?”

    “不必了,不论是从何处学来,终究难逃一死。”

    说罢,黑袍修士踏着自家修士肩头一步一步往青石行来,不过还不至青石的时候,青木一方的一位姑娘陡然出声,“常断更小友,可否由我在与这黑袍人切磋一番。”

    “哦?”

    还有着这规矩,常断更并未回话十怜云,而是转头与离人简对视一眼,其实,离人简巴不得这位少年趁早下去,否则还不知晓要闹出多少丑事来。其实,规矩是不允许的,哪有败了的人再上青石切磋,况且眼下这几位已是花榜十人之内,无需再切磋。十怜云清楚离人简前辈在思索什么事儿,出口:“花榜十人,十怜云不在乎,只是欲再与这一位切磋一番而已。”

    离人简一指徐秋,“问这位的意思。”

    离人简的意思是倘若徐秋不愿退下,十怜云是登不得这青石。徐秋扫了一眼十怜云,这位姑娘这时却是一脸认真的说道:“还望道友成全,其实在下与徐秋也算有些交集,届时若是再相遇,吃酒喝茶,再拜谢今日之让。”

    “好,如你所言。”

    徐秋说罢,已是回了顾辞舟身旁莲花座。

    十怜云登上青石,与这黑袍老人打了个照面,“方才一剑么,其实不用收手,在下还不是那么脆弱,故而此战,全力而为,可以否?”

    青山宗这位宽大黑袍少年好似对这位姑娘无感,一句话也不曾说,上了青石后,直接抽出了袖袍中的一剑,就要发难。十怜云也不在乎,一剑提在手中,稍微迈开一步,横剑身前。仅仅一息间,这方天地,已尽数被这两位气息弥漫,青山宗那一方是这无休止的力气,弑杀之意,而姑娘这一方则是冲霄的剑意。从马、池余不约而同对视一眼,后者询问:“从马,这位姑娘这剑,从你手中学去?”

    从马先是点头又是摇头,“学剑不假,只是一夜剑意不知为何到了这位姑娘的剑中却是变了一番意味。”

    池余应声,“一夜剑道,讲究是这一夜逢春的散郁孤之意,潇洒剑道,而这位姑娘的剑却有几分天地大道的味道,具体是何,我也说不清楚,恐怕大有来头。”

    白云深处那位喜嚼槟榔的苦逢春可是从马与池余的学剑师傅,怎么也算是这十怜云的师祖,不过眼下瞧见这冲霄的剑意的时候也是一愣,两眉有如麻绳,呢喃:“这剑意,从何而来,三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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