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让?说笑么,不是。”

    白鹤是个老顽童,一脚蹬在一旁的驴屁股上,只听这驴轻哼一声,白鹤立马与这驴子说道:“瞧你那傲娇的劲!”

    花外捧腹大笑,“两老头子有劲的很。”

    湖畔那位提着鱼篓子的渔童此间不明,“嘶...这小子怎么与这虞信然相安无事。”一句之后,猛的一拍脑袋,将这鱼篓子给丢了在地,鱼篓子里传来了一声叫骂:“你他娘的,拍脑袋就拍脑袋将本尊给丢了作甚?”

    钓叟扫视这鸿蒙紫气中的两位,“难怪,那一日这小子怎么说都要这在鸿蒙紫气弄点人不知鬼不觉的手脚。”

    钓叟后知后觉,恍然大悟,猛的往这小子投去一眼,猛道:“天不生徐秋,坑蒙拐骗万古如长夜呐。莫不是这小子早是有预料会有今日,才是早未雨绸缪,或是早有预料为师要坑骗他,这、这...草率了,为师在这第一层,徐秋此子在这第五层?”

    鱼篓子里的那一位如是,醍醐灌顶,一拍鱼篓子,叫唤道:“嘶...绕来绕去本尊那一粒屎原来是这用处呐。狗日的徐秋,到了最后还是为其做了嫁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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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信然错愕,弥天鸿蒙紫气铺盖之下,其中的这位小辈却是安然无恙,不仅这寿元无半点损失,反而是长了不少年,反观自身这寿元陡减,后知后觉,立马声道:“小子,你究竟是什么来路?”

    徐秋施展天地三清术,正徜徉在这天地三清术中,舒服的紧哩,忽然这虞信然老儿止住了这鸿蒙紫气,当即有些不痛快,慵懒的摇了摇肩头,惺忪了睁了双眼,与这高高在上的虞信然问道:“怎么,鸿蒙紫气不舍得了?”

    “继续呐,可别吝啬唷,再有半个时辰就可比得上那青水湖中的一条鱼儿,足足五百年的寿元。”

    虞信然气急败坏,一砚台陡如剑势往下砸落,声势浩荡,春光乍泄,青天白日漏出了个微微光亮。看客之中,青丑出声,“恬不知耻,先前听你说话还当你正有这三分前辈姿,乘风下游与我宗徐秋交手,闹了半天竟是乘风上游,你他娘的不要脸么?”

    青丑真性情呐。

    三百多年不曾出口他娘的。

    一侧的临风前辈才是新鲜事,罕见的附和一句:“他娘的说的好。”

    虞信然不痛快,睚眦欲裂回道:“稍后再将你等一一给收了。”

    一指落下,砚台如流水,迸射而下,仙侠的世道就是如此,方才还是纹丝不动的两位,不过眨眼,已是交代了杀招,没有任何来由。至于徐秋么,丝毫是不慌乱,返璞小儿都是不放在眼中,区区乘风上游能伤到自身?打不过归打不过,伤到自身,倒是不至于。

    把一柄擦拭了许久的青石剑鞘终于是再提在手间,顺这砚台就是猛出,朴实无华的一剑,没有花里胡哨,结结实实的龙象之力齐出。

    谁知,这么一剑之后,徐秋才是知晓何为托大二字。

    砚台之下,徐秋一剑滑落,身子猛退,虞信然嗤笑,“不自量力。”盘空砚台不依不饶,直顶在徐秋胸口,直按在了方才徐秋身中公羊玉一剑的西山断壁上,这一砚台势头更厉害,竟是顶着徐秋将这西山都捅了个稀巴烂,才是罢休。

    徐秋这会儿,与死狗一般。

    耷拉个脑袋,腿脚无力,一袭青衫破破烂烂,斜躺在这碎石堆里。

    几位姑娘心疼极了,若不是池余在一旁拉住,恐怕早是走上碎石,将这徐秋给揽在怀中,好生的关怀一番,于清霜不谙人事,不明白为何自家这些前辈在此却袖手旁观,不仅是不出手,就连解救都是无动于衷。另外一旁的顾辞舟与小业也是着急,顾辞舟没有说话,羊角辫的小业忍不住开口,“袖手旁观,这做神仙还有什么趣味?”

    是啊,试问这世上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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