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蹭不进去。”

    蹭蹭不进去?

    何人能言如此大逆不道、恬不知耻之话?

    鳖三是也。

    鳖三这么一句之后,身旁的两位少年才是回过神来,二话不说,赶忙将这女子给拉扯而过,避闪在了两位身后,可这两位少年才是遭了殃,鳖三蛮力横冲直撞,先是将这第一位少年给撞的半身不遂,再是将这另外一位少年给顶的七荤八素,只余下了伶仃姑娘一人,小手无处安放,一手护在身前,一手护下体下,至于剑么?早是丢在了一旁。

    直捣黄龙?

    非也。

    忽!

    一柄青石剑鞘迎风而至,啪嗒一声将这鳖三给敲了个叮当响,徐秋缓步走过,将这鳖三给丢回了段三郎肩头。

    鳖三破骂:“  小子,忘恩负义,背信弃义,本尊日你...”

    徐秋嫌其吵闹,轻咳一声,“聒噪。”

    遂是从这鹅毛扇中取出了一块臭豆腐,径直丢了过去,鳖三如获至宝,生怕续期收回,当即护在身前,侧过身子,一口吃了个干净。

    鳖三洋洋得意,舔了舔嘴角溢出的汤水,笑嘻嘻:“徐秋小友,深得我意呐。下次有这苦力活儿,本尊仍旧乐意效劳。”

    徐秋为人,下三滥的事儿从不沾手,凭借一块臭豆腐就将鳖三收拾的服服帖帖,可别小瞧了这么一块臭豆腐,对于一旁的楼三千与段三郎可是求之不得的宝贝。

    徐秋取出鹅毛扇,一步三摇,走过仍处于惊恐之中的女子身旁,笑了笑,再走两步,将那两位少年给搀扶起身,云淡风轻道:“家教不严,几位受惊了。”

    委实受惊。

    天底下哪有这么个玩意,生的明明的鳖的形,却好比精铁浇筑,刀剑不可伤分毫,且口吐人言,是个不折不扣的好色之鳖。

    有句俗话,“鸭子死了嘴还硬”,用来形容这位姑娘在何时不过了,哪怕是被徐秋整的里外不是,依旧是嘴不怂,搓捻披肩发梢,不肯善罢甘休,“本姑娘可是雾隐门的门生,你今日招惹了我,恐怕不会就这么算了,留下姓名,此仇必报。”

    “哈哈哈!”

    徐秋闻言大笑,肆无忌惮。

    青衫猖狂一句:“这位姑娘真是好大的口气,不知是这月的天葵迟迟不来还是正值天葵时候,性子这般蛮横无理。”

    女子百口莫辩:“你!你、你...”

    徐秋讪笑:“你什么你,真当四海游人皆汝爹?事事惯你,宠你!性命攸关的事儿,在你口中好比儿戏,究竟是这人命不值钱,还是你这姑娘给缺少教养?换一句话,哪怕在这芦苇屋子前将这妙龄女子给就地正法再抛江沉石,旁人能知晓?”

    女子哑然,身后两位少年如是,不敢声张呐,旁的不说,自身这乘风中游的修为连那鳖都对付不得,简直丢人现眼。徐秋鄙夷了两位少年一眼,默念,“三宗的修士哪怕性子恶劣了些,至少还有些血性,怎生这三教之地的修士这般软弱,贪生怕死。哪怕这姑娘再是该死,也总不能叫她一人独挡一面吧。”

    两位少年察觉了徐秋异样的神色,脸子始终是挂不住,其中一位走上前,拱手作揖,轻声说道:“是我雾隐门弟子打搅了阁下的清修,这就离去。”

    徐秋扫了一眼这出院而去的三位,两位少年在前拉扯着一位极不情愿的姑娘,送了一句:“雾隐门都是这德行么?”

    “割韭菜不用刀!”

    徐秋冷不丁的冒出这么一句,三位雾隐门生戛然止步,不解其意。

    割韭菜不用刀?

    楼三千如是不解,问道:“割韭菜不用刀,此话怎讲?”

    徐秋只蹦了两字:“胡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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