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若有闲时,天池俗世之中多加历练,为师就曾一处名为灵璧的地方,其中形形色色的人数不胜数,一日可抵你平安集三年。话已至此,勿念。”最后落笔处是一鳖爪,徐秋认得,这是鳖三哩。

    徐秋将小则好生收好,熟记后,一指碎之,仰天呢喃问:“楼三千呐,好狗唷。”

    夜阑珊,本无雨,眨眼间,乌云密布,遮月盖天。

    暴雨屠天池。

    “人生天地间,忽如远客行。”

    霹雳啪嗒的雨杂乱无章的打落在风波庄上一层无形幕上,徐秋停留了许久,说实话,虽然这三厮可恶了些,但终究算是徐秋留在人世间仅有的三位伴,尤其是“勿念”二字落在徐秋的眼中的时候,万种情愫,不知从何说起。

    徐秋起身,拍了拍了袖口,取出一柄鹅毛扇,从其中取出了两个物件,一块玉,这是九山十六江那一位姑娘赠予,说是入了天池之后,直入青城门前去寻她,或在天池之中遇见了什么不测,可保一命。另外一物是个木简,上游清秀二字,“三枚”,不错,正是旧故湖下姜阿仙交予徐秋的那一块。

    徐秋下了风波庄,瞧见了雪南山,雪南山与三日前并无二样,好似从未在案台旁的玉蒲上动弹过一寸一般。

    雪南山这是喝了三日三夜的茶,徐秋先微微欠身,唤了一声:“宗主。”

    雪南山听见后,放下了手中的茶盏,又随手取出一盏,放在了对面,切手一指案台对面的蒲团,示意徐秋坐下。徐秋迈步上前,盘膝而下,雪南山提起了茶壶,替徐秋斟了一盏茶,轻声问:“会喝茶么?”

    徐秋摇头,“不会。”

    雪南山依旧给他斟了一盏,云淡风轻说道:“不会喝茶,不丢人呐。”

    徐秋如坠云雾。

    “徐秋,你瞧青水宗如何?”

    徐秋不假思索,“青水宗不错。”

    雪南山猛抬一眼,不动声色续问:“青水湖中的青湖鱼,味道如何?”

    徐秋仓惶失措,不过细细一想之后,又释然了。雪南山眼下说出此话,一定是不会再追究了,否则也不会专挑这个时候将这十条鱼儿的事给抖出,徐秋腼腆笑,“味道么,天王老子都垂涎三尺,味道自然绝妙。”

    “宗主,请宗主怪罪!”说罢,徐秋当即就要起身一拜,谁料雪南山却直截了当说了一句,“吃了就吃了,不论你是蒸笼或是火烤,都是先前的事了,于我雪南山而言,不足挂齿,于你徐秋小友而言,不必担惊受怕。”

    徐秋抬一盏茶,做了两次饮,一口先抿开茶叶,第二口才是喝茶,不过区区一盏茶,徐秋喝了许久,终于还是问道:“前辈,不知天池可有一处名为青城门的去处。”

    雪南山似笑非笑,反问一句:“你是如何得知的青城门?”

    方才徐秋吃茶的时候就在想这么一问,自己既然问出了青城门,想必雪南山是一定要问其中缘由的,徐秋不急不慢的回:“有一位故友在青城门中。”

    雪南山若有所思道:“青水宗隶属青城门,青山与青木如是!”

    隶属?

    “如此说来,青城门中更是人才辈出?”

    雪南山轻轻一笑,“岂止是人才辈出。”

    徐秋听了这话之后,举起的茶盏不动了,就悬在身前,心说难怪宗门名称如此相似,敢情是隶属宗门,如此算来,我徐秋还是个大气运之人,虽不曾寻到那位姑娘,但从某种程度而言也算入了青城门了。徐秋有一点好,从不好高骛远,打小爹娘就教会了徐秋挑担子,有多大的力就盛多少的水在里头,多了自己吃苦,少了虽然轻巧可要多跑几趟。徐秋并非不是不向往人才济济的地方,而是他深知以如今的修为怕是不允许,眼下方入青水宗不过数日就招惹了不少青山宗与青木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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