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微微发寒,可是一条条人命呐。可若是梧桐术法不破,灵璧酒馆就是入不得,眼下可如何是好?徐秋轻轻别起领口,闻了一番,轻声 道:“‘处子幽香’,这可如何是好,老儿有言这梧桐可识人气味,这...”

    天下有奇书,名为《瓶梅》,其中不光写尽了俗世百态,更记载了俗世之中的偏方,正当徐秋一筹莫展的时候,忽瞧见有一野狗当街狂奔,前头有一屎拉裤裆的小儿,惶恐至极,惊呼:“你为什么要追我?”

    狗吠不止,好似在言:“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追你,就是忍不住呐。”

    徐秋陡然记起《瓶梅》当中曾有这么一段记载,说是西门公子选女子之时都要好生的筛选一番,其中是生食咸腥与玩弄棍棒之物,越是落落大方,手法独妙者都可赏百钱。

    徐秋贱兮兮一笑,当即取出了一叠草纸,往巷子深处去了。

    后半夜。

    纪罢公子正凭栏独愁苦时候,酒馆一楼又是热闹起来。有一老妇哭诉,“吃人不吐骨头的灵璧酒庄呐,我家女儿掳虐来此,险些受了凌辱!老头一听此话,也来此处讨个说法,谁料老头回家之时已是奄奄一息,半句话都不曾与老婆子说呐,就一命呜呼了唷。”

    “天理难容呐,老婆子我手无寸铁更无缚鸡之力,今日就也死在此处罢了,好与老伴做一对冤魂不散的夫妻。”

    灵璧酒馆,屋顶之上是一轮明月,明月之下恰有人影与谈笑声,人影掩于云雾之中,不见真容。

    虽不见相貌,可听声……

    有人咳笑:“瞧瞧,瞧瞧,老子早说徐秋此子聪明伶俐,一定会寻到此处,不过这厮的千年纱用的不是很妙呐,怎么捏出了这么一张邋遢的脸,活脱脱一个要饭的打扮。”

    身旁人负手而立,眯眼轻笑,“前辈所言极是,不曾想到徐秋当真凭借一丝你的独有气味寻到了此处,孺子可教也。不过,眼下他不过九段中游,能打得过这乘风境的老儿么,要不,我去替他瞧瞧?”

    忽悠惫懒声:“三郎所言差矣,此子得了本尊的造化又于旧故湖中收获不浅。况且你瞧他面临乘风老儿,可有半点慌乱?”

    天马行空。

    胡作非为。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