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玩的好,吃的也是好,叫人羡煞。

    徐秋在一旁默不作声,掐指算着时辰,与此同时,已将深夜来此凉府守门的缘由给弄了清楚,不过叫他没料到的是,竟有一般的干系与自己相关。

    柳叶烟中徐秋施加了天地三清术的赐梦本事,浑然天成,谁人也瞧不出其中门道。原来这些修士皆不是凉府中人,乃是青木宗修士,眼下之所以会在此处,是因为两事,其一,顾辞舟后日出嫁,郎君正是青木宗的一位人物,青木宗担心出了差乱,于是先行派遣了不少人在此守着,其二,为的就是徐秋,也不知晓徐秋先前瞧了一眼顾辞舟这事如何传了出去,叫青木宗的人知晓了,为了颜面,徐秋活不得。

    徐秋咬了咬牙,心说。“好歹老子也算是个读书人,瞧了一眼姑娘而已,就要杀人?辛亏徐某人不是楼三千,否则青木宗还不得倾巢而出?”

    一旁抽的起劲的师兄忽有一言:“好些年不曾睡过,眼下怎生起了困意?”徐秋一听这话,当即赔笑,“师兄呐,这一筼筜的柳叶烟起码得用一年,你这、你这太猛,难免有些困倦。”其实,全是徐秋的手段,而他眼下大声说道,为的就是叫隐在暗处的人听见,此事与他无关,而是这位师兄自身道行不够。

    话音方落,宵小师兄两眼惺忪,疲倦的揉眼,嘟囔一句,“此物不可多得,老子路都行不稳了。”徐秋自然而然的搀扶他进屋,招呼身旁几人:“好生守门,若是有事就言语一声。”森严的宗门隶属关系,叫这余下的几位喽啰不敢与徐秋顶嘴,唯有言听计从。

    徐秋之所以着急入门,是另有一事,此事关乎小业。

    由于青木宗的修士半夜来杀徐秋,可徐秋却在灵璧酒馆中作乐,于是扑了个空,巧在小业夜深忽梦少年事,孤枕难眠,出门寻到了徐秋的屋前,来回踱步,正考虑是否敲门的时候,被悄然而至的青木宗修士给捉住,当小业与这徐秋私下有甚关系,于是正在徐秋的屋子里被拷问哩。

    徐秋换了一副下人的打扮,手提灯笼轻叩徐秋门扉,声道:“写字先生劳累,老爷差我来此送上一杯乌鸡羹。”

    门开。

    青木宗修士,头顶水杉帽,轻轻瞧了一眼徐秋,遂接过了徐秋手中的乌鸡羹,一口吃尽,“啪嗒”一声,碎落在地,他道:“老爷差人送来乌鸡羹,真是好豁达的心唷。”

    徐秋佯惊,“你是什么人?”

    头顶水杉帽这厮忽道:“不妨告诉你,若是捉不住所谓的写字先生,凉府恐怕大难临头。”

    “胡说,当心取你舌头。”

    徐秋一言之后,那厮明显有些错愕,一手搭在了徐秋的肩头,另外一手已动用修为,瞧他模样是要对徐秋出手。就在这时,背身对外,徐秋佝偻着身子,腰间青石剑鞘顺其意而动,“刺啦”一声,已深入这厮腹背,干净利落,甚至连一声呜咽都无,就已一命呜呼,徐秋一手托住此人,入门去,紧关门。屋内还有两人,其中一人正是捆绑在凳上小业,两挂银珠不住的滴落,看似声嘶力竭的叫喊,却没有半点声响,是被施了术法,发不出声来,而另外一人同是青木宗的修士,是一位精瘦的男子,修为也在八段中游模样,一身宽大的长袍耷在他身,有如枯木结桃李,极其不应景,关键是这厮手间毛里毛糙,好似对捆绑住的小业按奈不住,要动手的意思。

    “师兄,这妮子正唷,不知可否借我玩弄一番。”

    “啪嗒!”

    精瘦男子口中的师兄应声倒地,似条死狗,而这时问话的男子也回首,瞧见了正搓手的徐秋,一时惊慌,刚要高呼,徐秋已是一剑悄然而至,九段中游修为可不是盖的,瞬息就已取了这厮的狗命,眨眼间,同样是一命呜呼,似条死狗趴在了另外一人的身旁,徐秋戏谑呢喃:“乘风境老子打不过,杀你还杀不过?”

    书生意气,杀人如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