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多少钱。”

    楼三千错愕,浓眉倒竖,他道:“你我同行,携个女子作甚?不能赎!老头子我不应。”

    徐秋摆手、耸肩,桃影奴小手轻轻拉了拉徐秋的衣角,他却是无所谓一句:“初经此事,感触良多,还有许多把式没玩哩。既然如此,那我再多住几日,反正你也是不急,对否?”

    “小儿,你将位置告诉老夫,老夫许你在此玩上半年!”

    徐秋摇头,一指点在眉心,呢喃道:“昨夜操劳过度,还得回去多休息一番。”言罢,便真是揽着桃影奴往画舸里去。

    楼三千气急败坏,大呼一声:“赎!多少钱。”

    美妇笑眼连连,手中蝴蝶帕取出,一股铜臭气味,她笑:寻常女子,两三千钱罢了。”

    楼三千极不情愿的从无量乾坤袋取出了一叠草纸:“三千。”

    美妇却是没有伸手:“小奴虽是初来此地,可名声早是大噪,早有许多的大人都知晓了,这几夜就要过来瞧瞧,你这若是将她赎走了,叫我弄云楼如何交代?”

    徐秋,不耐烦一问:“赎否?”

    美妇娇滴滴道:“赎。”

    “不过...得加钱。”

    徐秋不在乎钱,楼三千不在乎草纸,美妇不在乎桃影奴。

    美妇伸出一手,咬字清晰道:“五千钱。”

    楼三千笑了,这等嘴脸他见得太多,伸手又掏出了一叠草纸:“三千钱。余下的一千钱,备上两匹好马。”

    美妇笑,脚步轻巧:“备马!”

    先鸣集外,阳关大道,蒹葭荡荡。

    两匹快马,呼啸而过。

    楼三千一路上一言不发,徐秋身后是桃影奴。

    其实楼三千是个暖心肠,虽然干的不是体面的事,他想到了女子行路不便,才是要了两匹好马,而此间一言不发是在赌气,与徐秋赌气。

    “你小子如今学会与为师说谎了,本事大了!”楼三千冒出一句。

    徐秋不解:“与你说了什么谎?”

    楼三千扫了徐秋裤裆一眼,讪笑两声:“你真当为师这些年来是白过的?老夫只需扫一眼你的裤裆就知晓你昨夜做了什么事。你小子分明与这女娃娃一般,仍是个处子之身。方才扯谎,还真是面不改色心不跳,许多把式,真不害臊,你倒是与为师说说有什么把式,也叫为师见识见识你们小辈的花样,如何?”

    徐秋投回轻蔑一眼,他唤了一声桃影奴:“桃姑娘,他年纪大了,休要听他胡言乱语。一路劳顿,昨夜那首曲子,你可否再唱与我听听。”

    桃影奴偎依在徐秋的后背,两手扒在徐秋的腰上,她轻声了一句:“小奴不才,叫公子费了六千三百钱,眼下徐公子说什么就是什么。”

    徐秋忙道:“你称我为徐秋,我称你为桃姑娘,你我平辈就好,我徐秋是个读书人,不喜好这一套,有气节在身。”

    一路沉寂的段三郎鄙夷:“狗日的气节?”

    桃影奴取下了背上的一把琵琶。

    如泣如诉。

    “小奴本是大南女,家在浦江村住。”

    楼三千马蹄一顿,忙瞧来一眼。

    徐秋正云淡风轻的回以一笑。

    四野苍茫,女子抚琵琶,一曲之后,马蹄已行百十里。

    桃影奴一问:“徐公子,你们可是修行之人?”

    徐秋错愕。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