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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随何灵机一动,直接扯起了大嗓子,朝着外面喊道:“非五百主以上或直接参与官者,非臧茶心腹者,若能拨乱反正,朝廷既往不咎!”

    随何的这一番话喊出来之后,局势瞬间再一次发生了扭转。

    外面紧接着传来了一阵嘈乱,兵器碰撞的声音,喊杀声,痛苦的呻吟声。

    造反这种事情,就算是真的造反,刚开始也是只有少数人知道,只有少数人参与的。

    更不要提臧茶这种另类的造反方式了。

    所以知道的人就更少了。

    随何这一番话喊出来,就让那些没有直接参与的人看到了希望,特别是普通的兵士。

    当然,历来造反,朝廷杀的都是官和那些人的心腹亲兵。

    对于普通的士兵,就算是真的参与了战斗,事后最多也就是发配,而不会全家一块凉的。

    现在随何又抛出了既往不咎这个好事,此时不反正,更待何时?

    外面的战斗并没有持续多久,很快便死的死,被控制的被控制,场面一片和谐。

    除了满满一地的血和肢体以外。

    看着事情得到了完美的解决,不费一兵一卒。

    随何觉得这个逼装的简直太舒服了,但仅仅于此,还远远达不到让自己高潮的地步。

    踏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很是自在的拍了拍李十安的肩膀,语气轻飘飘的说道:“遇事别总是动刀动枪,打打杀杀的,能一句话解决的事情,为什么有非要靠着流血来解决呢?好歹也是个将军了,以后多动点脑子,不然手下的士兵们多苦啊?你说是这个理不?”

    李十安撇了撇嘴。

    暗道老子要是反贼该多好啊,一剑直接咔嚓了你个墨迹的货,让你在老子面前装逼。

    “对了!”随何突然想起一件事情,疑惑的指了指申当问道:“先前你跟他说了什么?”

    “你不是让我动脑子吗?我这不是动了脑子嘛,我就直接跟他说啊,随何御史说了,只要如实说出来,就保他全家不死,也包括他。”李十安决定唬一唬随何这个装逼仔。

    “嗯?狗日的,你框我?”随何额头紧紧的跳动着,心脏扑通扑通的都快要跳出来似的。

    “没有啊,我就是这么说的,他不信,我就告诉他,说知道随何御史是谁吗?那可是出使月氏使团的副使,为大汉换来数十万匹战马,随何御史功不可没,连陛下都称赞随何御史乃国之栋梁,这次这么大的事,陛下连正使陆贾都不用,却唯独用了随何这个副使,你自己想一想在陛下心中,谁轻谁重?然后又告诉他,随何御史说了要保你,那就一定能保下你,这个面子陛下还是要给的,然后他就如实说了呀!”李十安嘴角撇着笑容,有声有色的说道。

    “莽夫!一派胡言!”虽然是表扬自己的话,但这话随何咋听咋觉得不对劲儿。

    啥叫我说了要保他啊?

    用得着保他吗?

    没了他申当佐证,难道还证明不了韩广有罪了?

    外面愿意指证的人一大堆呢好不?

    “你看,我不动脑子你说我莽夫,我动了脑子你说我一派胡言,那你说我该咋办?”李十安双手一摊,脸上的笑容在也控制不住了。

    “你……”随何满脸无语的看着李十安,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

    仔细的回忆一下。

    李十安好像就跟申当说了一句话吧?

    后面俩人倒是谈了两句,但每一句都很短。

    而李十安刚才说的可一点也不短,而且也不是能省略的。

    忽然间,随何的脸色瞬间一片怒红:“狗日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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