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上有很多风俗,在大汉都是不被允许的。

    例如说父死子继,兄终弟及。

    这个说法在大汉也行的通,但不是像草原那样直接带到自己的床上。

    而是在生活中的照顾,你可以帮她做她丈夫能做的任何事情,但唯独不能做那些在床上做的事情。

    在大汉,这叫通奸,是要入刑的,而且还是重刑。

    当然,如果她死了男人,你死了女人,或者休了女人,俩人到官府变更手续之后,那就没一点问题了。

    最多就是外人在道德上谴责一下你,官府是不会追究的。

    所以,巴雅尔这么建议,完全就是因为这件事情他若是在不操作的话,以后就永远不可能操作了。

    虽然那个时候他兄长还会有孩子,但大概率是过继别人的,跟他夫妻二人的任何一人都是没有任何关系的。

    至于他兄长会不会接受,这个就不重要了,你连男人最基本的功能都没有了,你还有啥拒绝的权力?

    就算是巴雅尔,也不免是这么想的。

    就在巴雅尔胡思乱想的时候,不远之外的地方,马亚带领着剩下的三千余人也是收获颇丰。

    逃跑的三千来匈奴人,被俘虏了差不多两千人,剩下的还在埋头乱跑。

    马亚倒是想继续追击,但这会儿已经没什么必要再去追击了。

    他得从长远来考虑这个问题,己方战马这一战的消耗也不小,在追下去的话,马匹可能就废了。

    为了一千人左右,废掉三千多匹马?

    这绝对是不划算的,这种赔本的生意自然不能多干。

    况且就算他放走了这些人,他们也未必真的就能逃出去。

    于是,按照老样子,被俘的匈奴人再一次玩起了糖葫芦串,在地上缓慢的行走着,就这么被耻辱性的押解着前往他们该去的地方。

    “这月氏人咋就突然这么厉害了呢?”俘虏中,一个匈奴人显然想不明白这个问题。

    “看他们的装备就知道了,这些月氏人应该是汉人训练的,而且我听到了汉话,他们的军官应该就是汉人,所以也不意外了。”另一人长相明显的有些不同的匈奴人解释道。

    “哎,你说当初汉人要是也卖给咱们点装备该有多好啊……”

    队伍继续前行,小声的交谈很快便被打断,迎接他们的一记马鞭。

    一人一下,谁也没能跑掉。

    而走了会儿过后,马亚骑着战马带着亲兵从俘虏旁边走过的时候,一名俘虏的眼神突然间明亮了起来。

    “阿鲁卡,快看,那人是不是当时咱们跟汉人交易的时候,好几次都守城门的那个?”